“完了,这下全完了……”
“是刘业,……”林冰嘴角现出一丝冷笑。
两人开车赶到齐云峰的别墅。
“快……快进来!刘业的毒品工厂,已经销毁了,你那边咋样?”齐老忙不迭道。
“知道您老,一定在等消息,当然是喂了鲨鱼。”
“好小子,真有你的!好……好!这下子,刘业伤了大元气,这叫自作孽不可活。”
“是啊,齐老,还是您英明果断,不给他喘息之机。”
“用不用我再奉承你两句?”
“齐老,你……”
两人会心地笑了起来。
笑毕,林冰说道,“齐老,天都快亮了,我们也该回了。”
“别走了,这有地方住。
明天中午,商界大佬们有个聚会,你跟我一块去,这对你站稳脚跟有好处……”
第二天,林冰让钢条返回泰缅,并拿出五十万银票,“这钱你拿着,需要啥就买点啥。”
“哥,这钱我不能要,我这有。”
“拿着吧,攒着娶媳妇也行。”
钢条憨厚地笑了。
送走了钢条,中午的时候,林冰与齐云峰赶到聚会的大酒店。
酒店内装点得富丽堂皇。恰逢饭口,烟火气十足。
走进一个偌大的包间,大佬、太太们正高谈阔论着,见齐老和林冰走了进来,齐刷刷站了起来。
齐老指着林冰向众人介绍道:“这是我的救命恩人,林冰先生,也是玉轩珠宝矿业总公司的副总。”
众人一听,“真是年轻有为、大有前途啊!”
“谢谢各位前辈,以后,还需前辈们多多照应、提携,我林冰不胜感激。”
一位看上去风流倜傥的中年人说道,“人都差不多到齐了,大家就坐吧。
今天把各位同仁召集到此,不为别的,只为友情,还望大家吃的高兴,喝得痛快,玩的开心。”
“好……”众人附和着。
酒过三巡,太太,大佬们跳起了交谊舞。
一位太太端着酒杯,走到林冰身边,“这位兄弟,听说你会医术,能否给我看看,我的身体状况如何。”
林冰动用真气,感应了一下,“你经常无故头晕,恶心,到医院也查不出什么毛病。”
太太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
“不是你让我给你检查么?”
“啊……是!兄弟,我这是啥病啊?”太太不好意思地笑着问道。
“你把脖子上的玉佩摘下来我看看。”
太太更加惊讶,‘还知道戴着玉佩?’
忙把玉佩摘了下来,递给林冰。
只见林冰把玉佩放在嘴边吹了一口气,不一会,玉佩上散发出淡淡的白烟。
太太看呆了,“这是怎么回事啊,兄弟?”
“这要问你自己啊!”林冰不便点透。
这时,太太的老公走了过来,“怎么了咪咪?”
“都是你大老婆干的好事。
我还纳闷,她咋对我那么殷勤,还给了我这块玉佩。
要不是这位兄弟,看出了我身体的毛病,发现这块玉佩的猫腻。
恐怕我是怎么死的,都没人知道。
那个贱人,太阴险了。”
她老公一听,立即急了,“小友,咪咪的病能治好么,我不能没有她啊!”
“稍安勿躁,来,我给你施几针,就无大碍了。”
林冰取出银针,在太太的头部穴位,施针数枚,并对每根银针的针柄端,点按几秒钟,再轻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