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儿人呢?”姜云尘顿时急躁。
“我先去了镇安学院,高老说他不懂修炼,取枪存在风险,接着我将扬少送到了元一学院张老处,张老告诉我,明天中午接扬少回来。”
姜云尘全身颤抖起来,眼神中充满愤怒,但察觉到此事颇有蹊跷,作为一家之主,冲动只会让事情更复杂。
“皇甫岭,你演的一出好戏,今日我不杀你,待我了解清楚,倘若是你皇甫家下的手,来日我亲自登你皇甫家的大门。”姜云尘浑身散发威严,声音虽不大,却叫人心惊胆战。
皇甫岭听后顿感不安,先撤为妙,悻悻快速离去。
姜云尘冷静下来后沉思一阵,想起了许多往事,无声叹息,语气平和,说道:“秋儿,你将知道的经过说一遍。”
姜秋将自己在十里街见到姜扬的情况细致描述了一遍,姜云尘听后点点头,心情极为复杂。
说话间从姜府赶来一人,样貌与姜云尘有几分相似,来人正是姜扬的父亲姜云飞,踏步一跃来到姜秋和姜云尘面前,姜秋一礼,迟疑片刻后行礼。
姜云飞感受了异常,心绪不宁,问道:“是不是扬儿出事了?”
姜云尘伸手拍着姜云飞的肩膀,说道:“云飞,你先别急,了解清楚之后再定夺。”
姜云飞听后,便明白姜扬出事了,瞬间脸色苍白,嘴角抽动起来,说道:“说说情况。”
姜秋将事情经过又复述了一遍。
姜云飞无声大哭,眼睛里充满了血丝,情绪很不稳定,心中悲悯万分。
鲁山正是姜扬护卫中唯一幸存之人,姜秋接手姜扬后,鲁山便找了一处医馆进行伤口处理,胸口和腹部的伤很深,肉眼可见内脏蠕动,再加上抱着姜扬一路奔跑,鲁山的体力早已到了身体所受极限,全凭一股子狠劲撑着。
就在此刻,鲁山泪流满面,步履沉重,东倒西歪的扶着刀缓缓出现在远处,身上到处是血迹,自身鲜血又渗出,胸口和肚子上虽做了包扎,但仍未止住血渗出来,他知道需要赶紧回姜家汇报情况,奈何身体已透支。
姜云尘踏步腾空,一把扶住鲁山,此时鲁山是半个血人,姜云尘微微掀起扎带,不忍直视,血液染红了内脏。
姜云尘顿时心生愧疚和难过不忍心,缓缓朝鲁山输入一道能量,轻声说道:“鲁山,辛苦了,姜扬出事,眼下就你一位知情人,能否撑住讲一下?”
姜云尘缓缓不断将内力和精气输送到鲁山身上,鲁山咳了一口鲜血后,哭着诉说道:“替少爷报仇,灭了皇甫铭。”
姜云尘点了点头,继续询问:“说说经过。”
鲁山一五一十,原原本本的讲了对战情景,最初姜扬压着皇甫铭打,后来姜扬将皇甫铭打倒在地,自己听安排去牵马,结果回来时见姜扬腹部插着皇甫铭的长枪,而皇甫铭躺在十步开外的地上一动不动。
姜云飞脸色大变,恨不得杀了皇甫铭,姜秋反倒疑惑起来,倘若皇甫铭偷袭,为何又倒在十步开外。
“鲁山,回去好好疗伤。”姜云尘也感觉情况有些微妙,紧皱眉头。
皇甫家,大堂内,皇甫家主皇甫山坐于高位,听着护卫阿三的汇报,讲到皇甫铭重伤时,情绪颇为激动,“这姜扬如此妖孽,铭儿竟然不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