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祝家庄乃是哥哥与梁山众头领拼死拿下来的!
小人便是有十万个天胆,也万万不敢夺人所好!
不仅如此,待回返扈家庄后,小人愿意再劝说家中老父!
最好能再拿出些奇珍异宝,以做俺家小妹的嫁妆!”
“哈哈哈哈!……”
武大郎见他这般说,不由大笑起来,随即笑道:
“此事不急,且待此间事了,我等再细说不迟!”
言罢,又看向阮小二,说道:
“既然二哥也来了,那我等就休要只在这聚英楼待着了!
走!诸位且随武某一起,回返山寨聚义厅里说话,正好也休要让月娘、玉楼几人等得着急了!”
众人自是没有意见,当下一起往聚英楼外走去!
一出门口,就见得紧临那水泊边的三株大柳树下,分别缚绑着一人!
不是别人,正是紫面阎罗祝朝奉、赤面鬼祝彪、铁棒教师栾廷玉!
只见三人此时皆狼狈不堪!
祝朝奉身衣袍破烂,一张菊花老脸都肿得看不出本来面目!
祝彪嘴里流血,鼻子歪着,嘴里的牙齿都被打掉了,一脸凄苦,惨哼连连!
栾廷玉倒是相对稍稍好一些,除了身衣袍褴褛须发散乱外,外伤看起来倒是不多!
那祝彪本来还在不住惨哼着,一见李应、扈三娘、扈成几人皆随在武大郎及众罗刹身后,登时怒不可歇道:
“好你个李应,本公子早就看出你这厮暗藏机心!
如何?被俺说对了吧!
扈三娘,你这贱人!枉我祝彪对你一片真心,你竟自甘堕落与贼人为伍!
早知如此,当日在祝家庄宴饮时,本公子索性一把蒙汗药过去,先与你生米煮成熟饭,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
兀那扈成,你这贪生怕死之徒,怎地还能有脸在本公子面前出现?……”
眼见祝彪一副疯狗样子,骂个不停,武大郎当即冷声道:
“死到临头还敢胡乱聒噪,真真儿是不识好歹!
春梅何在?送他路!”
旁边庞春梅登时应诺一声,二话不说,手起一枪就把祝彪的哽嗓咽喉刺了个对穿,将其直直钉在了大柳树!
祝彪一死,原本闭目待死的祝朝奉,顿时破口怒骂道:
“好歹毒的贼人,连杀我祝朝奉三子,此仇不共戴天,老夫定不与尔等干休!
还有李应、扈三娘、扈成,你两座庄子也等着吧!
老夫早已经让人去往东京汴梁城报信!
只待俺那俩兄弟知晓此事后,定会引朝廷天军到来!
到时候,不将尔等戮杀的片甲不留,我祝朝奉便倒着见人……”
这老头还在那里说着,武大郎径自冷声道:
“一个死到临头的老狗才,还敢胡言乱语的犬吠!
春梅还愣着做甚?送他路!”
话音刚落,庞春梅又是一枪搠出去,将祝朝奉钉死在了柳树!
武大郎又把眼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栾廷玉,笑问道:
“栾教师武艺高强,秉性耿直,与祝朝奉父子不同,乃是响当当的好汉!
武某虽与教师不曾谋过面,却对教师的威名仰慕已久!
我梁山泊如今百废待兴,不知教师可愿来我山寨里安座一把交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