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狗贼!
将鞭子从腰间取下,像运用那半部分灵力时运用这部分灵力。
结果鞭子就像碰见什么脏东西一样不受控制的来回蠕动,说什么都不肯让灵力碰到它一丝一毫。
努力蠕动的样子硬生生的让林月皎看出了委屈,像是即将被人家糟蹋的小媳妇。
不是?这也是她的灵力啊?
你们在干什么?嫌弃她?
林月皎不信邪的换回另一半灵力,这次鞭子顺利被附上了灵力。
林月皎不太能明白它们鞭子诡计多端的器心,但是她真的是有被气到。
嘿?干什么?!
再次切换回去,鞭子像是被玩坏了,就是不让林月皎碰,像是生林月皎的气一样,比过年的猪都难摁。
行,好得很,你们都挺刑哈!
你们都有脾气是吧?!当她林月皎没有是吧?!
一群逆子!
在尝试了无数次无果后,收获了鞭子不再靠近自己,甚至自己进一步它还像活物一样退一步的诡异画面后,林月皎被气笑了。
行,她放弃了,她再换个思路醒了吧。
脑海中想着还有什么可以融入灵力的地方,想起了那个可以被她画出的骨灰传送道。
林月皎眯了眯眼,思索着要不要画出来,毕竟这个东西的cd长到要她老命。
嘴上是怀疑的,肉体已经开始诚实的画了。
以防出事,林月皎这一次先在旁边捡了个树杈,用树杈在地上画出了那个被她画过一次就嫌弃的不行的符号。
画出来以后,没有被灵力注入的符号像是被胡乱涂画的出来的东西,林月皎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这次灵力被很容易的导入了进去,但是,这个倒霉玩意,灰了。
你好,请问你们都是看不起这部分是吗?
你们只接受一半的我是吗?啊!?
你们根本不是真正爱我?!都不能接受我完整的灵力。
还没等林月皎心痛完,阵中出现了一个,嗯鸟。
不能说它是鸟,它长得有点让人恶心,只是有鸟的外形的玩意,身上是由一条条丝线交织组成的,眼睛位置的眼球快被瞪出来,连看林月皎的动作都能让人感觉它的眼珠要单飞了。
但是林月皎盯着它越看越像,她那个屋子里的倒霉孔雀的幼年版。
没有为什么,就是,直觉。
羽蛇感觉到那股气息被减弱了,正准备放开它妈的脚踝,却发现它妈拎着别的生物在手里把玩,而那个玩意的气息同源有一部分来自那股气息。
羽蛇:家人们谁懂啊,我被偷家了。
林月皎拎着小玩意的脚正在研究它属于什么生物,被绑紧的脚踝被瞬间撒开了,她正惊奇,她手中的小玩意就变成灰色的气息消散了。
林月皎挑起眉梢看向脚下的阵法,果然还没肇事逃逸的当事蛇,还在用刚刚绑着她脚踝的尾巴尖用力的扫着她画在地上的阵法。
阵法一般是没有办法通过外界物理强行暴力破坏的,但是她刚刚为了研究只是注入了一点点。
凤眸慢慢的眯起看向了认真干坏事的羽蛇,鞭子瞬间冲着羽蛇的方向抽了过去。
都别拦着她!她今天要抽死这个玩意!
谁说都不好使!
羽蛇在即将落下时吓得魂都快飞出来了,瞬间缩小蠕回了林月皎的手腕处,任由林月皎怎么拨拉都没反应了。
关键还缠的贼紧,完全没给她扔下它的机会,把她气的都气笑了。
哼了两声之后,懒得再管耍赖的羽蛇,看向了周边的环境。
不知是不是错觉,那个小玩意被打散后,萦绕在鼻尖的血腥味在退散,用力的去闻才能闻到淡淡的血腥气。
行,她迟早要把这个狗东西打一顿。
用力的把羽蛇在手腕处死死的扭了几下,拧的她手腕都有些吃痛的地步才解气走回了自己的屋子。
屋中的陈设没有任何变动,林月皎伸手将盖在屏风上的被子用力掀翻在地上。
果然,是那只孔雀搞得鬼。
呈现在眼前的是一个正常华丽的孔雀屏风,绣线是靓丽的颜色,林月皎伸手去触摸眼睛的位置,只是正常的绣线绣出的眼睛。
如果不是没事被盖在屏风上的被子证明她不是幻觉,她会以为自己疯了。
仔仔细细检查了无数遍后,林月皎暂时放下了她警惕心。
休整过一番后,林月皎如约来到了宗门大殿。
来得晚了些,她到达时,大殿之内中心位置其他人已经站好了,上方的长老位置还没有到,也就免去了林月皎最怕的等待寒暄时间。
当然对于她来说这是最好的,她最怕在这种情况下和人交流的。
林月皎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等到座上位置被陆续而来的长老坐满,只留了最中心的位置。
视线瞄了一眼,空出的位置下站着一个英俊潇洒的男子,看着就一身正气,不是被她抛之脑后的男主还能是谁呢。
一共五个位置,林月皎还看见了一个她这辈子都不会忘掉的脸。
吴归啊!!!啊啊啊啊!
她就说她忘记了什么,吴归也是一峰长老啊!!!
谁来救救她!!
吴归其实凭心而论,满足了许多人对于道骨仙风,男主登仙路上的指明灯老头的形象,须发半白,一张沧桑的脸上透出罕见的红润之色,值得一提的是他的眉毛十分的长,白色的眉须和胡子混在一起,眼中时刻含着慈祥的笑意,不是皮面上的笑意,是林月皎真真切切能感受到的温和的笑意。
抛开吴归这副老头的形象不谈,其余长老皆外貌十分优越,看起来最老的也不过她印象中四十岁的模样,最年轻的从外貌看竟与他们无甚差别。
最显眼的是首位之后右位第一的长老,那是一位十分美艳的女子,许是与其修炼之处的本命武器有关,一双桃花眼微微弯起,眼角的红痕增添了一丝韵味,长发被随意盘起,一根没有被修剪过的桃花枝被插在发间用作固定。涂着豆蔻的长甲有规律的敲着座椅上的扶手,并未端坐而是将腿翘起,选了个舒服的姿势用余光打量着他们,举手投足间都带着勾人心魄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