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娥莺哭到:“刚刚臣女不知哪里得罪了五夫人,让五夫人诬陷臣女冒犯侯爷,家姐因维护臣女,被夫人罚禁闭三个月,可她刚受重伤,还没好又要关禁闭,她怎么受得了!求皇后娘娘做主,一切不是,都让臣女承担好了!”
许蘩书大怒,道:“好个郑娥莺,断章取义,蒙骗皇后,简直胆大包天!”说着一五一十地告诉皇后所有事情的经过。
下人给皇后搬了椅子。皇后听罢,道:“竟有此事,可依本宫看来,郑姑娘可曾言语冒犯五侯爷除了当事二人无人可解,只郑姑娘落水一事真相不明,五夫人便以诬陷为由惩罚郑侍妾,有些不妥吧?大家觉得呢?”其他人闻言纷纷附和,“是啊,仗着侯爷偏护也不能这样不讲理啊。”
“是呢。”
许蘩书担心地看着唐冰萱。唐冰萱回以安抚一笑,“回娘娘的话,此事却是臣妾处理不当,但正如皇后所言,眼下我和郑三姑娘都拿不出实在的证据证明真相,您认为该如何处置呢?”
皇后说:“说来,这也是五王府内务,只是郑三姑娘求到本宫面前,倒在是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了,公主,你是东道主,你有何意见呢?”
许蘩书道:“娘娘,公主,臣女倒有个简单的法子。”
公主正好觉得棘手,当下道:“说来听听。”
郑犹怜听了,有些担忧,她可是知道许蘩书是站在唐冰萱那边的!
许蘩书说道:“总所周知,我朝重誓,若是违背誓言,要天打雷劈的,不如让五夫人和郑三姑娘二人对着黄天厚土发誓,若是所言有假,其便一辈子无孙无子,孤独终老。”
唐冰萱道:“本夫人愿意发誓!”
皇后道:“郑三姑娘,你呢?”
郑娥莺血色尽失,身子微微发抖,她僵硬道:“臣女、臣女也记不清了,或许,这其中有误会,夫人不必当真许下誓言。”
一旁的贵女见状,暗暗耻笑,让郑娥莺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皇后脸色很不好,大声道:“郑三姑娘,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依本宫看,确凿无疑是你设计陷害五夫人,还欲图欺瞒本宫,可知这是死罪!”
郑犹怜见瞒不过,跪着爬到皇后面前,“皇后娘娘饶命,舍妹年幼荒唐,却无坏心,还望娘娘大人不记小人过啊!”
皇后冷哼一声,因着尚书府的势力,暂时吱声。长公主给个台阶,道:“皇后,今日不如卖我一个面子,饶过这个丫头吧,本宫做主罚郑三姑娘在尚书府反省,三月内不许出门!五夫人,你以为呢?”
解决后,长公主也没了宴会的心情,“皇后娘娘,今日本宫身子不适,皇后娘娘与众女眷且饮宴吧。”长公主的话皇上都给三分薄面,皇后娘娘且同意了。
长公主走后,皇后看着这一堆事烦心,也回宫了,众人散了去。
唐冰萱的慕然斋,周明正在按知夏所说的要行动,今日,是另一个伙计王灿看守冰窖,周明拿着泻药,正要给王灿的杯子里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