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接二连三地询问下。
三大妈终究是顶不住压力。
一边哭,一边把这件事儿的细节说了出来。
听到自己母亲准确的答复后。
阎家两兄弟看着阎埠贵的眼神都变了。
自家父亲小毛病多,就比如小气,吝啬,爱占小便宜什么的。
但是这些也就是个人间的习惯不同。
更是这个时代给人逼的。
然而现在阎埠贵做出来的这些事情。
已经远远的超出了小毛病、习惯的范畴。
这林成华要是去报官,一告一个准。
不蹲篱笆子,都算是好命。
至少学习班是肯定跑不了。
而且老师这份工作,也不要指望了。
虽说现在两兄弟上了班,挣了工资。
但是甭管怎么说,这行当也不如老师的名号拿得出手。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昏了头,干出这么个糊涂事儿……”阎埠贵察觉出儿子们眼神中的鄙夷,只好嗫喏地开口为自己辩解。
陡然间,一道身影直扑阎埠贵。
阎家两兄弟以及周围众人谁都没有反应过来。
只听阎埠贵一声惨叫,脸上多出了五根血红的手指印。
众人这时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秦淮茹偷已经溜到了阎埠贵地附近。
趁着众人注意力都在阎家两兄弟身上的时候。
上去就给阎埠贵狠狠来了一爪。
阎家两兄弟见状,赶忙将秦淮茹拉开。
秦淮茹不停地挣扎着,尖锐的声音不停的咒骂着阎埠贵。
“你这老狗,自己不敢干那些缺德事,就挑唆我家棒梗去干……”
“他才八岁啊,你就不怕遭天谴吗?!”
听着秦淮茹的哭喊,紧紧抓着她胳膊的阎解放,第一个受不了了。
仰头怒吼一声,松开拽着秦淮茹的双手,转身朝着院儿外跑去。
阎解成顿时急了,他很了解自己这个弟弟。
别看平时吊儿郎当的,但其实他的敏感,自尊心比谁都重。
为了防止阎解放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
阎解成也松开了秦淮茹的手,转过头深深地看了阎埠贵和三大妈一眼。
紧跟着阎解放跑了出去,头也不回的离开。
眼睁睁看着两个儿子接踵离去,阎埠贵眼神中仅剩的光彩,在这一刻彻底的消失。
整个人好似行尸走肉一般,缓慢地迈着步伐走回了家里。
没过太久,阎埠贵捧着一个已经有些包浆的木盒走了出来。
当着众人的面将其打开,里面有红布包裹着的翡翠手镯,甚至还有一个奶白色的象牙扳指。
当然其中更多的还是各种面额的钱票。
人群中不少人的眼睛都好像饿狼一般,闪烁着精光。
而阎埠贵不发一言。
更不怕任何人看到。
只是盘坐在地上。
静静地数着盒子里面的钱财。
最后数出五十块钱放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