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霞当晚陪自已母亲打车去了海淀黄庄,云山无暇分身,只得跟姥姥道别。
云海与南方梁兵多日不见,找地方抽烟说话去了。春燕和望京年龄小容易困,吴琼和楚英婷与众人道别,领着孩子先去休息。
南、梁二老则带着云山、春妮往五道口走去。
“南爷爷梁爷爷,飞哥让我给你们带话来着,他说想你们,想春妮。”
“唉,成了国家的人,想不到回趟家这么难。你们兄弟多年不见,也只待了半天多就得分别,雁飞他......也不容易。”南爷爷显然有些后悔。
“山哥,飞哥威风吗?你俩谁高?我也想飞哥了。”春妮转到云山面前,拉着手问,那眼神真像小时候。
“飞哥手下有好些兵呢,他们干的都是关系到国家安全的大事,能不威风吗!我俩差不多高,不过飞哥更健壮。”云山弯起胳膊比划了一下。
“雁飞在云南,那八成得跟打击毒品贩子有关。你们哥儿俩不在身边,喝酒不方便呐!”梁爷爷想活跃一下气氛。
“确实是,您二位肯定想不到,我们要抓的毒贩竟然是个女的,而且头一晚我们还在一张桌上赌钱。你们也想不到,我要是不去,飞哥他们一时半会儿恐怕抓不到那人。”
“山哥,讲给我听听,那毒贩长什么样儿,你们为啥会在一起赌钱?”春妮问。
“就是,你们还学会赌钱啦?胆子够大的,跟毒贩一块赌,说说,你这个傻小子是怎么帮到那个臭小子的?”梁永泰附和,其实他最想听故事。
“我一到瑞丽,就到了那个着名的南卯街玉石市场,因为于吉叔叔有个销售公司在那里。本来于叔的弟弟于祥,在毒贩的支持下绑架了于叔,看样子是相中了于叔的玉石销售渠道、把毒品凿入玉原石销往内地。
没想到毒贩大动干戈支持于祥只是幌子,用来麻痹当地警察跟飞哥他们的,毒贩帮于祥杀了于叔十几个人后,压根就没有后续行动,而是选了另外一个金陵的玉石商作内应,恰好那个玉石商我认识,他在南卯街市场的那个小弟恰好我也认识,那个小弟跟毒贩接头的那几分钟又恰好被我看见,而那时飞哥被人调虎离山调到火车站去了。
等飞哥从火车站回到南卯街市场时,运原石的毒贩已经开着拖拉机跑了,我俩在市场门口相遇,擦肩而过后各走了十步,回头就认出对方,他说正在执行任务,我就把自已看到的告诉了他,把他高兴坏了,说我立功了,马上派人跟踪上那个金陵玉石商。
晚上,我俩吃过饭后,飞哥还惦记着要抓那个毒贩头子,他们小队自春节前赶到云南,已经一个月了还没完成任务,他有点着急。哦对,一开始我们还不知道毒贩头子是个女人,只知道她是跑马帮的,心狠手辣,控制了大半商队,运玉石的同时,把石头切开掏空,将白粉塞进中间后再粘上,根本看不出来。
我俩来到一个叫振西俱乐部的赌场,赌场里头也分档次,因为听力好,我会摇骰子,基本上想摇几点摇几点,所以在三档院挣了十万左右,被里头的导游给引到四档院后,就看到了那个毒贩头子,身后站了五六个手下,长得不难看,特别大气有风度,骰子摇得也不错,不过在我赢了她三十万的时候,她手下过来跟她耳语了些什么,估计是发现内应被公安跟踪了,她急急忙忙地就走了,当时我还没反应过来她有问题,但是飞哥意识到了,就追了出去,把他们包围到火车站附近的一家宾馆里。
要不说毒贩都很狡猾呢,那女头子抱了一个毒贩小矮人当孩子扮作人质,被她手下押着想逃,被我俩截住,本以为抱‘孩子’的是无辜的人质,想放的,但是押她俩的手下被俘自杀被我发现有面具,于是我俩又回头封了女头子的动脉,揭下她脸上的人皮面具,赫然就是前一晚跟我赌钱的女子。”
“真刺激,太可惜了,我要是在那里就好了,好有趣呀!”
“小子,你赌一场挣了不少呀,四十万呢,真的是大老板喽!”梁永泰不无羡慕地说道。
“梁爷爷,去金陵跟我一起干吧,我那边人手很快就不够用了。其实四十万不算什么,飞哥给我的奖励更多!”
“啥奖励?”老少三人异口同声的问。
“毒贩的原石!”
三人的惊愕中,回到了五道口梁爷爷的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