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这段时间的药白吃了,比以前更惨!”
“啊?!连武,严重吗?”
“我都说了,比以前更惨,你说严重吗?老易,你以后出狱后也别吃我的药了。”
“怎么个说法?”
“没治啊!你绝后了!”
“呃~……”
易中海一口气没来,当场晕死过去。
陈连武给他掐了掐人中,又攥起五个手指头连轧五下梅花针,才算给救醒。
“一大妈,你看着办吧,我去前院看看郭大撇子去。”
一大妈还以为易中海说的没有卖陈连武,是说陈连武也知道陶金喜的身份,却没有告诉贾家的事。
根本没想到易中海被坑200块银元。
闻言还感谢陈连武,“连武,真是麻烦你了,花了多少药钱你先记着,我以后慢慢的还。”
“没事一大妈,我那边不着急,你别想那么多,也慢慢的养病吧。”
前院的郭大撇子已经醒来,正在阎埠贵的床躺着呢。
而且酒也醒了,不再醉的不省人事。
很是惊叹陈连武的药神奇。
正在哪夸呢。
“真是个神医啊,这大夫的医术太高了,这止血散我得多买些,以后备用,真少不了!”
阎埠贵耷拉着脸。
“我说,你能下床了吗?快下来吧,别躺着了,我媳妇刚洗的床单。”
话音刚落,陈连武走了过来。
“老郭,醒了?”
“哎,醒了,多谢陈大夫救我,多少钱您直接说,我这就给!”
“诶~不用你给医药费,张所长和刘主任判罚的结果是贾家付钱。”
阎埠贵闻言急忙冲陈连武使了个眼色,提醒他替自己收些钱。
陈连武笑了笑。
“阎老师说了,躺他床养伤得给钱,不然不让你躺,当时情况紧急,我替你答应了下来,不介意吧?”
“不介意,您说给多少合适?”
“嗯……一万吧!”
“行,我这就给!”
郭大撇子不小气,急忙掏出一张万元的钞票(48年就开始在解放区印发的第一版货币)。
也就相当于普通工人一天的工资。
陈连武伸手接过,回头递给了刚进来看热闹的老唐头。
“二爷,这是我孝敬您的,拿着改善生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