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妈白了他一眼,“哼!别夸自己了,你刚亏了一次大的忘了?”
说着朝陈连武努努嘴。
阎埠贵一看到隔壁桌的陈连武,瞬间就高兴不起来了。
“唉……别提他,唐二伯那边的账,我总有一天会算明白的。”
本来就没多少人来吃酒,一个人掌勺就够了。
何大清直接把勺子甩给了傻柱,自己去找陈连武喝茶聊天去了。
阎埠贵一家五口外加易中海两口子坐一桌。
此时老阎还没生老四阎解娣,最小的阎解旷还不会走路呢。
随了一千块钱,相当于4年后的1毛,结果一家五口全过来吃了。
气得贾张氏在背后咬牙切齿的咒骂。
“吃吃吃,遭瘟的东西,吃了我家的便宜,明天你们就遭瘟!”
另一桌是陈连武两口子、何大清带着女儿何雨水、聋老太太。
还有一个钢厂的郭大撇子。
总共才坐6人。
聊倒是聊的挺开,聋老太太跟秦淮茹唠家常,8岁的何雨水在边听着。
另一边陈连武跟何大清、郭大撇子聊天。
聊着聊着陈连武发现郭大撇子总是皱着眉头看向陶金喜。
“老郭,怎么?认识?”
“呃……不认识,那个……嗐!第一道凉菜来了,喝酒喝酒!”
此时郭大撇子还没当车间主任。
只是贾东旭头的一个小领班。
为人鸡贼又好色。
加家境还算可以,解放前没少去过风月场所。
怎么看陶金喜怎么觉得眼熟。
但想到今天是人家的喜宴,就别多说话了。
因此抛开这个不提,开始跟陈连武、何大清喝起了酒。
陈连武也没在意那么多,来就是吃喝的。
当即就敞开了吃,放开了喝。
俗话说酒多多嘴,言多有失。
郭大撇子的酒量不怎么样,酒品更不怎么样。
仨人刚喝完一瓶二曲酒。
他就迷糊了。
当贾东旭领着陶金喜挨个敬酒的时候,敬到郭大撇子这,陶金喜愣了一下。
这一愣,更让郭大撇子心里确定,眼前的新媳妇他认识。
‘老熟人’!
当即打着酒嗝白话了起来。
“小,小金喜!真是你啊,呃!我刚打听出名字还,还不敢认呢,你不认识我了?解放前在八大胡同,我经常点,点,呃!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