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
派出所的人来了。
“怎么回事?陈连武呢?贾张氏呢?”
张所长眉头紧皱的询问秦淮茹。
秦淮茹心平气和道:“张所长您来了,张大娘不信是给她治病呢,非得让人去报案,连累您多跑一趟,您稍等,他们在诊所里呢,一会就出来了。”
张所长看了看诊所门口台阶的血迹。
虽然已经打扫了,但还有些残迹。
“陈连武又动手了?到底因为什么?”
秦淮茹道:“一开始陶金喜来诊所跟我和连武说了句话,毕竟她以前来过我们诊所几次,都熟悉了,请我们明天去吃酒席,可金喜从诊所出来后,不料被贾张氏看到了。”
“然后她就又开始闹事了?”
“嗯,也不知道她抽哪门子的疯,进诊所就骂了起来,连武就说给她治治暴脾气。”
秦淮茹是个聪明人。
知道在张所长面前说谎是耍小聪明。
因此实话实说,不掩盖丈夫殴打贾张氏的事实。
但前提说明了是贾张氏找事,陈连武没办法才那样做的。
张所长处理贾张氏和邻居的矛盾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提起来贾张氏就头疼。
因此秦淮茹一说,围观的路人已补充,他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要不是职责在身,他真希望陈连武这次能把贾张氏给彻底打服,以后别再给他惹事。
砰砰砰!
“开门,陈连武,开门,我们要进去调查。”
“好嘞张所长,这就来了!”
陈连武看了看懵逼的贾张氏,额头的伤口已经愈合。
便把湿毛巾扔给了她。
“擦干净,出去该怎么说,不用我再重复第二遍吧?”
贾张氏急忙点了点头。
刚才的十分钟,陈连武不但把贾张氏额头撞出的伤给治好了,还对其进行了长达十分钟的心理摧残。
贾张氏早就崩溃了。
终于意识到,陈连武是个活阎王,甚至是阎王见了都绕道走的狠角色。
自己在他手里,就跟一只蚂蚁一样渺小。
就刚才那几针扎的,她都怀疑自己三个月或半年后会突然猝死。
而且没人会怀疑到陈连武的身。
自己死的屈,死的冤。
眼下只能讨好陈连武,争取得到他的原谅。
诊所门一开。
贾张氏一改刚才的撒泼难缠,满脸笑盈盈的走出了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