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一愣,还以为自己听错。
回过神来之后,瞬间头。
不说气得体似筛糠,但也浑身冰冷。
即便是在夏天,也气得浑身发凉。
“金喜,你,你说什么呢?!不知道我跟陈连武有仇啊?!”
“我不管你跟他有没有仇,反正我没有,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以后少不了到他的诊所去瞧病,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邻居,干嘛非得堵死这条路呢?”
“唉!你,你不知道!”
贾东旭气得原地转圈。
陶金喜笑了笑。
“你别转圈了,我都知道,不就是他比你提前跟秦淮茹相亲了吗?怎么,你心里想着秦淮茹?”
“呸!我想她?我恨死她了,她跟陈连武一样坏!”
贾东旭还真没说谎。
得不到的,就只有去憎恨了。
而且接连几次和陈连武闹矛盾,秦淮茹和陈连武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把贾家给弄得每次都惨败。
他早就恨透了陈连武和秦淮茹两口子。
陶金喜却像看赌气孩子一样的看着他。
“日子是往前过的,谁一天天的活在过去?真想过日子,就老老实实的跟街坊邻居和睦相处,再说了,你跟陈连武家的矛盾我已经打听清楚了,整条胡同里的人都说你家不占理!”
“啊?谁说的?”
“整条胡同,你跟整条胡同为敌啊?”
“不是,我……”
贾东旭虚了,其实他是知道自家名声差的,但没想到能差到这种地步。
生怕陶金喜再因为这个不跟着他过日子。
“金喜,就算我不占理,但陈连武把我和我妈打成那样,我结婚就不能请他喝喜酒!”
“你不请我请,人家早就随了礼金,我不是那种不会办事的人,你要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以后的日子就别过了!”
贾东旭闻言眉头一皱。
“什么?陈连武给你随礼了,他故意恶心我的吧?”
“说什么呢?我去瞧病的时候说过几天结婚,他就顺便随礼了,根本不知道是跟你结婚。”
“那他知道后呢?没把礼金要走?”
“你以为都像你一样小心眼?”
陶金喜瞥了贾东旭一眼,鄙视道:“人家后来知道了,也坦然一笑,毫不在乎,哪像你?磨磨叽叽,抠抠搜搜,跟个娘们儿一样!”
“我……”
贾东旭被陶金喜数落的满脸通红。
抿了抿嘴又问道:“陈连武给随了多少钱的礼金?”
“多少都跟你没关系,是结婚前随给我的,你打听什么?赶紧考虑考虑后天的酒席怎么摆吧,厨子找好没?”
“找好了,就让傻柱和他爹帮忙掌勺,已经打过招呼了。”
“那行,走吧,别愣着了,带我去看看咱家收拾的怎么样了。”
“行,咱这就走!”
贾东旭在陶金喜的面前根本不是对手,陶金喜很快就把他拿捏在了手里。
高高兴兴带着陶金喜回了四合院。
贾张氏见儿子儿媳领了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