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妈一听心里也是没底。
“不是,陈连武他闲的了?谁让他去治了?药钱谁出啊?”
“哼!反正我不出,也没让他治!”
阎埠贵撇着嘴,很是担心道:“其实我不怕他找咱要医药费,怕他真给治好了!”
“他有那么厉害吗?”
“说不准,刚才我贴墙根听二伯说俩腿痒痒麻麻的,脚心也热了。”
“哎呦喂,这可咋办?按说二伯难撑今年冬天,咱给他送到地里就算仁至义尽了,过他的继,落两间房子多好的事?这个陈连武,真是多管闲事!”
“唉!所以说我心里没底啊!”
“老阎,要不你去问问陈连武怎么回事?”
“肯定得去问,还得跟他说,我没钱给二伯治病,他挣不到钱,自然就不白搭药了。”
吃过晚饭,阎埠贵真就来到了陈连武家。
“连武,吃过饭了吧?”
“嗯,三大爷啥事?别说又催我摆酒席啊,我决定了,不摆。”
“不摆两桌?那你这结婚够简单的。”
“结婚是我两口子高兴的事,又收不了多少礼金,没必要花钱请别人高兴。”
“随你吧,我也不能硬逼着你摆,不过贾家刘家那头,可就不好办了。”
“嗐!不管他,爱咋咋地,不用三大爷费心了,您回吧。”
“啊?这就撵我走啊?”
“那你不是来催我办酒席的吗?”
“不是,我来问问,你是不是给你唐二爷治腿呢?”
“不愧是院里的三大爷,送医药费来了?我这就给你算算,一共给抓了三剂药,外加针灸……”
“别别!我哪有钱给你啊?家仨孩子张嘴等着吃饭,你三大妈也没工作,还有个老人要照顾,再说了,我也没让你治啊,你咋不打招呼就治病了?”
此时阎解旷刚学会走路,阎解娣还没出生,因此阎埠贵只有三个孩子。
陈连武看向秦淮茹微微一笑,秦淮茹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端着锅碗就往外走。
“三大爷,你们聊着,我去水池子那洗锅碗去。”
秦淮茹到院里把锅碗往水池子那一放,转身去了老唐头家。
“二爷,三大爷去找连武说给你治腿的事呢,你要不要去听听?”
“行,多走动走动好,我这就跟你去。”
秦淮茹领着老唐头来到门外。
还没进门呢,就听阎埠贵在屋里责怪的声音。
“连武你真多事,反正我是没钱给你,就是有也不给,你爱治就自己搭医药费!”
陈连武有些无奈。
“唐二爷人不错,我不能看他熬不过冬天,您不出钱就算了,我自己出,全当是尊老爱幼了。”
“不是,你闲着没事啦?”
“咋能这么说呢,您昨晚说以后罩着我,让我有点眼力劲,我这不就是替你给二爷治腿吗?”
“那也不行,以后你别给他治,了岁数腿脚不便很正常。”
“为啥?能治就治呗。”
“因为我没钱给你,在院里落个欠药钱的名声不好。”
“不让你出,我自愿还不行吗?”
“不行,你你你……”
“我怎么了?不应该尊重长辈吗?”
“你不懂,好好开你的诊所吧,你爸没告诉你医不门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