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笑了笑,一副投机取巧钻空子的样子。
陈连武微微一笑,“我也没打算找你护着我,等张所长和刘主任来了再说吧。”
易中海走来问道:“连武,你今天非得把事情闹大啊?”
“诶?你千万别这么说,是老刘自己去报案的,不是我。”
“行了吧你,那就是你激将的。”
“呦,您看出来了?”
“哼!你准没憋好屁,跟一大爷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打起来的?”
“无可奉告,问他们去!”
易中海又闹了个没趣,只好跑到西户。
隔着窗户问贾东旭,“东旭,你们到底怎么打起来的?连武可不怕被告,你给我说清楚,兴许还能补救。”
“一大爷,您替陈连武补救呢?今天他在劫难逃,张所长来了指定抓他,还堵门,无法无天!”
“他现在没堵你家的门,倒是昨天晚,你们堵着大门不让他两口子进。”
“哼,那他打人也是不对,我门牙都掉了一颗,等着吧,一会就抓他!”
贾张氏在屋里跟着说道:“还得说说他抢我家儿媳妇的事!”
“算了,不问你们了!”
见贾张氏母子不松口,易中海只好又去问刘光齐。
结果二大妈正气他刚才夺下了刘海中手里的擀面杖。
以为易中海就是站到陈连武那边的。
不但一问三不知,还撇着嘴数落起易中海来。
“别以为你是一大爷,就能明着偏袒,没看陈连武多霸道?打了人还不道歉,还说看人不顺眼就打,真是个土匪,老易你护什么短,他能给你养老送终啊?”
“你!唉!弟妹,你真是误会了!”
“切!我能看错你?!”
“行了行了,当我没来问你们!”
易中海气得扭头就走,又去了何家。
结果刚到门口,还没抬脚迈进门槛呢,何大清就耷拉着脸发话了。
“甭问,无可奉告,现在知道询问是非曲直了,刚才干什么去了?”
“何大清,你也是个混不吝!”
易中海气的脸色铁青。
何大清冷冷一笑,“我混不吝?我是这件事当中,心里最清醒的一个,哼!”
“你自个在屋里清醒吧!”
易中海气坏了,自己落得里外不是人。
出门一看,聋老太太正看着他摇头叹气呢。
急忙走了过去。
“老太太,您看今天的这件事,真是太难调解了!”
聋老太太在原剧里65年第一次出镜时是80岁,今年才66。
虽然不算太老,但已经会装聋作哑了。
“我没听清你说什么。”
“我说今天晚这事,太难办了!”
“哦,难办啊,那就别办了!”
“那,那我这个一大爷算是怎么当的?”
“清静无为呗,你越想控制,这事情啊,越不按着你的方向走,该放手就放开,你是怕陈连武吃亏,还是怕贾东旭他们吃亏啊?”
“我……”
“哼!看来你也不是担心哪一个,就是想把事情控制在手里,唉,还不如看戏呢,看戏多好,瞧瞧陈连武,真是个年轻人该有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