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场——”
林天南向天一指,一声大喝。
“嗡嗡嗡嗡——”
“哗哗哗哗哗——”
林天南周围十公里的生灵,顿时灰飞烟灭,不入轮回。
天南一指,瞬间清场。
“哈,哈,哈,哈……”
小女孩目睹这一切,看向林天南的背影,感觉无比温馨,无比安全。
就好像,天塌了下来,他都能顶住。
林天南转身,走到小女孩身边,蹲下身子,一把抱住了她。
“你,叫什么名字?”
“安,安奇拉,你,你呢?”
“韩飞雨,韩信的韩,飞天的飞,下雨的雨。”
来自未来的林天南,从此化名:韩飞雨。
韩飞雨起身,摸了摸安奇拉的小脑袋,掌心出现一股吸力。
“唰——”
一颗小金珠子,被韩飞雨从安奇拉脑袋里吸了出来。
安奇拉顿时脸色一变,因为她突然听不到那道烦人的电子音了。
她茫然抬起头,看向手握金珠子的韩飞雨。
“这个东西,我先替你保管,等你长大了,我在还给了,好嘛?”
“嗯。”
安奇拉:(?>?<?)。
“你的家人呢?”
韩飞雨环视四方,一片残肢断臂,焦土血腥,空无一人。
“都,都在这里了!”
安奇拉底下脑袋,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鼻子一酸。
韩飞雨:(●—●)。
——卧槽,我真该死啊!
“咳咳咳咳,那个……”
韩飞雨表情微变,看向马上哭出的安奇拉说道。
“你叫我一声哥,咱俩就算是认识了,咱俩就算是家人了。”
韩飞雨把安奇拉搂到怀里,温柔说道。
“哥!哥,啊,哥——”
安奇拉紧紧抓住韩飞雨的衣服,不肯松手。
她怕,怕这个救了她的好哥哥,像她死去的父母一样,怕再失去这个亲人。
她,除了韩飞雨,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毫无信赖的人了。
她,在这个本该快乐的年纪,承受了太多不属于她的事情。
她,太累了,难道这就是幸运吗?
黄昏恋人间,久久不离去,落日余晖,汐汐人生,金黄色的树林随风飘荡,莎莎作响,天边鸟群飞过,点缀画卷。
一条向落日的马路上,两道身影的影子慢慢被夕阳拉长。
一个高大的身影,轻轻牵着一个小身影,缓缓向落日的方向走去。
一抹温风拂面,吹起两人的头发,随风而摇,自由自在,无约无束。
“哥哥!”
“嗯?怎么了?奇拉~”
“我们以后还是亲人吗?”
“是,一直都是,永远,永远。”
“那,那我以后可以做你的妻子吗?”
“嗯?算了吧,你以后一定会遇到更好的,很值得你去爱,去付出的人。”
“为,为什么?”
“我想,我活不到那一天!”
“啊!?可……哥哥,你刚才不是说……”
“好了,妮妮,有些事情,等你长大了,你就会明白的,爱一个人和喜欢一个人是不一样的。”
“它俩有啥不一样哈?”
“喜欢一个人呢,就是喜欢他的性格外貌品质等等,而爱一个人,就是喜欢他的一切,理解他的一切,接受他的一切,包容他的一切,让他成为你人生中最重要的一部分,那是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陪他笑,和他哭,与他到山顶,跟他去过低谷,经历过红尘中酸甜苦辣咸。
最后,在一个小地方,一起过小太平日子,平凡而充实快乐地一起老去,白头相扶,儿孙绕膝,子孙满堂,功德圆满。”
“哦!”
安奇拉歪了歪,嘟着嘴,一脸懵懵懂懂的样子。
她好像想到什么,眼里满是光芒。
“那哥哥,你有喜欢的人吗?”
“有。”
韩飞雨平静开口。
“是谁啊?怎么幸福,能让哥哥喜欢啊?!”
“我所爱之人,不单单是一个人。”
“哦。”
安奇拉有些失望道。
“妮妮,我以后会教你武术与仙法,让你厉害起来,好不好啊?”
“好,这样是不是就可以给爸妈报仇了,可以保护你了,是吧?”
“嗯,对,记住两句话。”
“什莫咦啊?”
“第一句:认清自己,不要认命。第二句:保护我所爱之人,不要做它们的奴隶。记住这两话,对你以后应该会有大用 。”
“嗯!妮妮记住了。”
“我这一生如履薄冰,你说我能走到对岸吗?”
。。。。。。
大明王朝,泰鸿医科大学外,一方四合院内。
“老公,这种事情我是第一次干,我好紧张啊!可能有些生疏,你不要怪我。”柳梦瑶有些紧张的说道。
“怎么会呢,你全身放松就好了,谁都有第一次,千万不要紧张。”独我行安慰说道。
“老公,慢点儿,轻点儿,疼。”
“快了,再忍忍,马上就好。”
独我行给躺在床上的柳梦瑶推拿按摩,疼的她咬紧牙关。
多年的过度熬夜和工作,让柳梦瑶身体内血管轻微堵塞,暗疾缠身,病发时疼得坐立难安。
幸亏,独我行通过系统给的神医圣眼发现及时,要不然就难办了。
“好了,爽不爽,舒不舒服。”
独我行擦了擦头上的汗,一脸溺爱道。
“呼……安逸——”柳梦瑶感觉一阵困意袭来。
“老公,我好困,我先眯会儿。”
“嗯。”独我行给柳梦瑶盖上被子后,亲了一下额头,轻轻推门出。
“主人,一切安好。”
院里,一个身材火辣,凹凸有致的成熟御姐,身着女仆装,一脸恭敬地弯下身子。
“嗯,走,去我房间,给我泄泄火。”
独我行边说着,边搂住彩荷颜向另一间卧室走去。
没一会儿,里面就穿出几声低沉的闷哼声和气喘声。
院外……
嗤嗤嗤——
正在两人你侬我侬之际,院外传来一阵刹车声。
“就这里吧!”
“是的,张老。”
张益达和一个年轻人从一辆面包车上下来,打量一番。
张益达惊奇的发现,院子被一种高级阵法护着。
果然,他上辈子看来还是大阵法家,看来自己必须三顾茅庐才行啊。
张益达摘下墨镜,表情微妙。
“有人在家吗?”
张宗义直接走进门,向院内看了看,并大喊一声。
“小张,不得无礼。”
张益达从后备箱里取出自己准备的礼品,看见张宗义如此作为,不由头大。
“嗯……是,是,小的知错了。”张宗义立刻走到张益达身边接过一个礼品,随后站在张益达身后,连连抱歉。
“谁啊?”
独我行瞬间出现在门口,提了提裤子,脸色带着几分怒意。
“在下,张益达,您可以叫大张,这是晚辈张宗义,您可以叫小张,我等有事儿,拜见老先生。”
张益达站在原地,90度鞠躬,双手高举起礼品。
张宗义见状,不敢怠慢,连忙鞠躬,高举礼品。
“来着都是客,进来说。”
独我行见此,表情微妙,但是一脸镇定道。
“看门见山,不知两人怎么知道我的身份,还有谁知道这件事儿,你们的目的是什么?”独我行在院子里摆了张桌子拿了几把椅子,命彩荷颜沏上茶。
随后,独我行让她回到他的房间内,那里还有个保护阵法,免得一会儿开打伤到。
“先生,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您的所作所为,处理的不是很干净啊。”张益达没有喝茶,怕下毒,将小张拉到自己身后护着。
“说说目的吧。”
独我行现在就可以让系统让人准备轮建他们两人,但看来他们没有恶意,不由一笑。
“在下是今天大明王朝内的一个小修士,知道先生来自大以前的时代,不知您是魂穿重生还是夺舍归来,想必应该是为了某个大事儿吧。”
张益达表面上不紧不慢道,其实是给自己拖延时间,让自己在心里估计与独我行开打的胜率。
“我们通过一些小事儿知道了您,所以今天来,是请先生加入我们的组织,献一份自己的力量,当然,您想要什么样的条件,随便开,我们尽力而为,争取不让您失望,您之前所做的一切我们可以摆平。”
“小小薄礼,还请您笑纳。”
张益达一脸假笑,将礼品向前一推。
心里估算到,自己毫无胜算,心里不由一咯噔,但表情没有表露半分。
独我行在不动用底牌和小弟,与张益达单挑,他根本不是张益达对手。
但在动用系统给那些牛比外挂的情况下,张益达撑不过二分半。
“嗯,可以,我同意,但是吧……”
“请您开金口,我们尽力而为。”
“保护我女朋友和她的家人,还有一个叫柳清竹的女人,她是隔壁那个医科大学里的一个美女老师,你们给我照着点儿她。”
“可以,没问题。”
“给我一些武器弹药,充满科技与狠活的那种。”
“嗯……可以,没问题,还有呢?”
“我女友想当歌手和演员,你安排一下。”
“这可以,没问题。”
“一些修炼物质,到时候我给你写个单子。”
“这是必然的,还有吗?”
“给我弄一个将军玩玩。”
“这个吗?”
“嗯?!不行吗,男人可不能说不行啊,小西沟。”
“行,行,不知那柳清竹是您什么人?”
“我的姐姐,特别亲的那种,懂?”
“明白。”
。。。。。。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别的,比如独我行的工作是啥。
但,张益达表是会安排独我行的,让他耐心等待即可。
“给,这两个武技很Nb,学会了,毁天灭地。”
独我行拿出侠鸡八打和胡乱侠打,这两推书扔给张益达两人。
两人见状,连声感谢,快速将它们搬到面包车上。
随后,告辞离开。
临走时,彩荷颜挽留吃顿饭再走,两人委婉谢绝。
“张老,他提的要求太过分了,把将军头衔当成大白菜啊,我真*他个**。
还有那个柳清竹,依我看,她就是那个**的小的,还有刚刚那个彩荷颜,**,就跟没穿衣服一样,看着就恶心,还有***……”
张宗义坐上车后,直接化身为电报员,对着独我行一顿输出,各种脏话,穷出不去。
以父母为圆心,家族亲人动物等等为半径,疯狂扫射。
“好了,叫锦衣卫和夜邢司来收拾他,告诉他们,这个撒币可能有系统或者老爷爷,叫多点人,谨慎点,干净的,不要让他给我活着离开那个院子。
对了,还有一点,不要扰民,不要让事情搞得太大,给社会带来不必要的负担。”
“是,属下这就去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