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是这位楚河获得了什么绝世奇遇?”
和尚猜测道。
王广的眼睛之中白光继续闪烁着,平淡的说道:
“他是谁不重要,他获得了什么奇遇也不重要。
还停留在梁国,那他就要为梁国而存在。
大师,该你出手了。”
和尚听闻,双手合十,口中道了一声佛号。
“阿弥陀佛,王居士,真的要如此做吗?”
王广看向和尚问道:
“莫不是大师能算出那孟旬的根脚?
若是能算得出来,这计划自然不用进行了。”
“唉。”
和尚叹了口气,说道,“孟居士就是孟氏子,没有什么其他根脚。王居士为何总要拘泥于此。”
王广面色平静,他说道:
“既然大师算不出来,那便不用说了。
孟旬此人,绝不是氏族中人,其深藏不露,必有大图!
不过,无论他所图谋的是什么。
现在窃居我梁国高位,都是绝不可容忍之事。
主辱臣死,为将者必为君故!
我王氏世受君恩,当肝脑涂地,以除此国贼!
可惜,我王广实力有限,无力诛杀此僚!
此僚实力深不可测,数十年来没有丝毫弱点展现出来,父母妻儿都不被他所重视。
原以为王某此生无望除去他,没想到……”
王广看向楚宅的眼睛之中,瞳孔全部变成白色,带着振奋之色。
“没想到突然出现了楚河。
这楚河,必定是孟旬的棋子!
否则,孟旬不可能任由他破坏现在的梁国。
这是一个机会!
大师,你明白吗?”
旁边的和尚看着从来喜怒不形于色的王广难得浮现出神色,就知道他意已决。
当即也不再劝。
和尚手中突然凭空浮现出一个脏兮兮的铜钵,铜钵之中散发着惊人的灵性,但却被束缚在这方寸之地。
铜钵里浮现出道道青色,和尚这时候说道:
“既然王居士如此决绝,贫僧便依你所行。”
说罢,和尚将手中的铜钵往前伸出去,随口一手掐诀,口中诵念经文。
不多时,楚宅之中飞出一道清气,进入铜钵之中。
这清气一进入铜钵,就快速吞噬铜钵之中的清气。
旁边的王广此时脸色微微发白,但很快又恢复原状。
“大人!”
王大、王二关切的喊道。
王广只是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和尚此时说道:“这里的命因已经提取了。”
“好!现在就去下一处,看看楚河的家人们吧。”
王广说道。
一行人在奉城之中没有丝毫停留,只是在楚宅之前停留了一小会儿,就离开了奉城。
离开奉城之后,他们往东面走去。
王广所带来的人都是高手,其中最弱的也是先天九重!
全力赶路的话,日行千里都不是问题。
很快,他们就翻越山丘,来到一处偏僻、穷苦之地。
这里,是楚河肉身的原主家人所居住的地方。
如今在这里看守楚河家人的,还有曾经的下属,罗成!
不是楚河不想把罗成调出来做事,而是楚河自己的实力提升的太快了。
罗成不过是个锻体境八重的凡人武者,在楚河现在所处的局面之中,罗成就像一只脆弱的小白兔,随时会死!
楚河干脆命令他暂时先待在奉城,看守原主的这些家人。
但对于罗成的待遇,楚河没有含糊。
毕竟他是最早跟随楚河的部下。
虽然同样身在穷乡僻壤之地,罗成却活的非常滋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