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大胆,万一他们回来了堵住咱们怎么办?”
是苦方的声音。
“我跟在他们后边,亲眼看他们走远了我才来的。”
是灵儿。
苦方问道:“我主子刚刚送来的这个人,恐怕不好对付。”
“那是自然,这么多钱交给他管理,这人在你主子心里肯定很有分量。
你主子也是,就是送个人,随便叫人带来就完了,他干嘛要亲自送来?”
苦方:“他和我说过,重大的事情,如果不是他亲自来或他身边的亲信来,让我不要相信,怕有人冒充。”
“他还真是小心谨慎啊。不过,这事儿对咱们也有好处。”
苦方:“你是说,钱?”
“是啊。如果他们像以前一样一日一送,咱们再谋划,也只能得一日的钱财。
所有的钱财一起送回去,咱们如果得手了,哈哈。”
“灵儿,你能想到的事情,我主子怎么可能想不到?他恐怕有后手。”
灵儿说道:“这就看谁的计谋高明,谁的人厉害了。
这个人刚刚来庵里,对这里的情况不熟,他应该会做一番深入了解,改变改动很多东西。
还有,他一定会在重要的位置上,安插他的人,以利于他的行动。
从明天开始,我会寸步不离地跟着你,有什么突发事件咱俩随时研究对策,确保得到最新消息,及时做出布置。”
“好,我听你的。这次咱们拼死一搏,以后咱们就一辈子不愁了。”
“嗯。”
下面就是儿童不宜的场面了。
离开这里,修落然想了又想,知彼知己才能百战不殆,她想悄悄探探苦方主子送来的那个人。
没想到,她根本靠不到近前。因为那个人住的屋子,全方位有人蹲守。
修落然有些郁闷地回家了,找修令策说明情况。
修令策问道:“你是说,你看到那个领头的人,穿一件土黄色的锦袍?”
“是啊,那颜色,啧啧啧,也不知道那人啥眼光,那么土那么俗的颜色也喜欢。”
看到修令策不说话了,修落然问修令策:
“大哥,你认识那个人啊?”
修令策点头:“我不知道是不是他,但我知道咱们京城有个人,差不多常年穿这种颜色的衣服,不论冬夏。”
“谁啊?”
“二王爷易靖时。”
“什么?不会吧?大哥,你是不是搞错了?”
皇族的人,品味应该不会这么差吧?
“没搞错。”
修落然在屋里转圈圈:
“土黄色,土黄色……你说你穿一件明黄色的袍子,表示你想当皇帝还说得过去。
你穿一件土黄色的算怎么回事?难道你想让它掉掉色,变成明黄的?”
修令策眼前一亮,他觉得妹妹的话真相了,没准易靖时就是这么想的。
土黄加身,又土又村。脱掉俗色,变为人君。
“大哥,那个二王爷是不是特别想做皇帝啊?皇长子呢?”
“皇长子易靖元,忠厚有余能力不足。他是良妃所生,良妃已经不在了,他外家势力又弱。”
修落然明白了,就是没啥竞争能力。如果非要争的话,也是炮灰。
“大哥,照你这么说,苦方的主子就是二王爷啊。
好多年前,苦方可能就投靠了这个二王爷。我曾偷听到他们的谈话,也是关于藏安神尼的,为了弄钱。”
这也没啥不对,想当皇上,想和其他皇子斗,没钱怎么行。
“落落,你有什么打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