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爷爷出田了,不在家。”看着被人揍得像瘟鸡似的亲爹,大丫暗暗幸灾乐祸。
谢询见高金贵连苦胆水都吐出来,像扔破伞把他扔在地上,捡起地上的斧头转身就走。
乔西看得目瞪口呆,这个叫谢询的男人.....还真是人狠话不多。
高金贵偷吃谢询家的鸡被揍个半死,在家躺了两天。
这两天把家里的老小呼来喝去,一不顺心就拳打脚踢,身怀六甲的妻子何氏早被就他揍得鼻青脸肿,浑身是伤。
乔西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这种人渣。
高母张氏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高金贵欺负何氏时还在一旁添油加醋,摇旗呐喊。
幸亏几个闺女没被养歪,常用她们的小身板挡在何氏前面,但毕竟都是几岁大的孩子,体力上不敌渣父高金贵,手上也没银钱助何氏逃跑,只能在母亲挨打时替她挡几下。
眼看着何氏天天被高金贵家暴,乔西也只是同情,毕竟她现在自身难保。
这两天从大丫的口中得知,她是被何氏和孩子们在后山砍柴时捡回来的,当时她已晕死过去,全身是伤,是何氏求张氏出钱救她。
张氏见乔西虽然破相,但仍美得足以让所有男人动心,答应出钱救她,但救好后要把她卖了换钱。
向来没有说话权的何氏哪有说话的份,婆母要卖乔西,她也无能为力,但想想好歹能先活命。
乔西望着窗外滴滴答答的雨点,低叹一声。
听说那个许老爷已年过花甲,还是个老色胚,常年花高价买年轻貌美的女子当玩物,玩厌了要么卖给花楼,要么把人弄死。
要真被送进许府,她就完蛋了。
乔西这两天试图说服张氏别卖她,但张氏以高金贵已经花光了许府给的定银为由拒绝,还痛骂她忘恩负义不识好歹。
看着已消肿大半的脚踝,乔西决定逃跑,虽然人生地不熟可能会遇到凶险,但留下来也没有出路。
她想着出门去找何氏了解一下附近的地形,门外却撞进来一人。
“姑娘,是饿了吧?”
高金贵色眯眯地上下扫视她,端着几个刚蒸熟的红薯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
乔西警惕地看着渣男,往后退:“有劳高公子了,我自个出去吃就行。”
高金贵反手把门扣上,本就不亮堂的屋子瞬间又暗了几分。
“哪能劳累姑娘呢,嘿嘿!”高金贵拿起一个红薯递给她,“别怕啊,哥哥又不会伤害你,疼你还来不及呢。”
乔西看着高金贵伸递过来红薯,觉得一阵恶心。
她朝门口走去,“公子吃吧,我不饿。”
“哥哥又不是老虎猛兽,你跑什么?”高金贵快步堵住门口,流里流气地盯着她白皙的锁骨,道:“听说许老爷快不行了,姑娘也不用去许府了,待我娘回来我跟她讨了你,以后跟哥哥吃香喝辣的,还有外头那几个伺候着...”
高金贵边说边伸手去摸乔西的脸颊。
“高公子请自重!”乔西反手就甩狗东西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两人都愣了下。
“哟!还是个烈女呢!”高金贵一扔手里的红薯,上前一把抱住乔西,“老子就喜欢烈女!”
“滚开!”乔西张嘴咬住高金贵的手腕,一股子臭汗味,顿时反感恶心,马上又松开嘴。
正好给了高金贵机会,一把将她扔到床上。
“嘿嘿!今儿就尝尝烈女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