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季白在那聊会儿就回。
回到家听到房间里面有动静,心想,“不是吧,大白天的有小偷,这么大胆偷东西。”
“哎呀!我的美人还在屋里呢,怎么办,他有危险。”
季白想着,看见旁边有一个棍子,抄起棍子,小心谨慎的进去。
季白推开门,只看到一个人影,一棒子敲下,他昏了,看向床上的人,“别怕,帅哥我来救你……”
没看到床上的人了,慌张道,“哎,人呢?”
季白走过去,看了眼被她一闷棍打晕的人,哎妈呀,这不就是他吗?
她知道自己闯祸了,吓得她扔掉了棍子。
这时,叶思雨回来看的这一幕,问她,“怎么了这是,原本好好躺在床上的人怎么躺地上了。”
季白支支吾吾道:“他已经醒了,我把他当成小偷了,一闷棍打晕,我闯祸了。”
“我们把他弄到床上吧,不能让他躺在这里,我去煮点汤。”
俩人合力将那男人放到床上,叶思雨去煮汤,季白去打水给他擦脸。
没到一会儿他就醒了,傅思寒很纳闷,自己刚刚脑壳疼,就晕了,一定是躺太久,太虚弱。
他醒来的时候,没有闻到熟悉的消毒水味道,打量着四周,原始又简单的陈设,可以肯定他被人救了,衣服还换了身。
这时,季白从屋外进来,看他醒了,没提刚才的事,“你醒了,太好了,你躺了一个星期,好点了吗?”
傅思寒怀疑衣服是她换的,“谢谢你救了我,好多了。”
“那个我救了你,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傅思寒对其他人很谨慎,面对不同的人,语气也不一样,对这个长得人畜无害的女孩,他不想透露太多,“我叫傅思寒,26岁。”
季白思考着,“傅思寒,姓傅,好少见的名字。”
“哦,对了我叫季白,可以叫我小白,22岁,很高兴认识你。”季白将手在衣服上蹭了蹭,伸出准备握手。
她伸出的手,在傅思寒眼前,这一个月干活,没时间养护,她的手变粗糙许多。
傅思寒愣了愣,没有握手的意思,季白以为他是嫌脏,正想抽回手他伸手回应。
季白心喜,终于有个跟她一样年龄的人,跟她说说话了。
“我忘了,叶阿姨的汤炖好了,你等一下,我去拿。”
“好。”
不一会儿回来,将鸡汤小心端给他,“鸡汤来了,尝尝。”
傅思寒可能是大鱼大肉吃惯了,没见过这么原滋原味的鸡汤,喝不下去。
看着季白满脸期待的样子,傅思寒闭眼喝了口,发现还挺好喝,接着一碗干完。
“不错好喝。”
季白将碗放好,有点事问他。
“我有问题想问你,你怎么会在悬崖下面?还穿的这么好,就不像个普通人,而且你身上受得是枪伤,怎么来的?
这是我一直想问的问题,现在你醒了,你可以说了。”
季白反应过来,她有点多管闲事,“我不是那个意思。”
傅思寒也不慌,娓娓道来,“我是一家小公司的老板,这是平常的穿的工作服,至于枪伤,是这次出来有人精心策划的这次谋杀,想致我于死地,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万幸的是我还好好活着,没有如他们所愿。”
傅思寒的话一小部分是假的,其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