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腾叫到,我看了看徐恩惠“去开车吧,咱们回去。”然后转过身
“怎么了?”
“下个月,叶家…”
我点点头“知道了,回去吧,你少跟我碰面,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晨晨。”
再次坐上徐恩惠的车,想要一个人静一静真的很难,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有钱人的生活吗?无时无刻不有人在关心你的安危。但是徐恩惠说过,她,只是来实习,实习之后并不一定要待在这里。
“回家吧”
这个小女同志很明显。除了工作,其他的事并不打算听我的,直接把车开到了黄河北的“江湖”,并要了两杯酒。
“你喝了酒没法开车,别喝了”
她并没有听我的,直接干掉了一杯。“我又不是小孩子,用得着你真的处处担心吗?喝酒了我不会找代驾吗…?”
是的,喝酒了是可以找代驾的。我也一饮而尽。小美又端上来两杯。
“老板,少喝点…”
此刻的俱乐部空无一人,全部出动去骑行还需要些时日。俱乐部门口的维修处,一个瘦弱的身影在翻找着什么,我没有再理会徐恩惠,便走了过去。
“喂…聂强?”
他佝偻着身子,眼镜已经被油污裹满了镜片,转过身,身上的衣服也满是油污。他痴痴的看着,并没有说话,然后又转回去翻找着什么,嘴里念念有词
“就差一个螺丝,就差一个螺丝…”
他像个精神极度不稳定的人一样,像个乞丐,又像个流浪汉,或者说像个精神病人一样,一直不停…
他的模样令人心悸,仿佛是一个精神极度不稳定的人。他的衣服破烂不堪,像一个乞丐;他的头发散乱而油腻,像一个流浪汉;他的眼神疯狂而迷茫,像一个精神病人。他不停地喃喃自语,时而高歌,时而狂笑,时而又泪流满面,让人无法理解他的情绪和思维。
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仿佛在遭受着极大的痛苦和折磨。他的手指不停地抽搐着,似乎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却又什么也抓不住。他的脸上满是惊恐和绝望,让人不敢正视他的眼睛。
他不时地停下来,很多人认为这就是个疯子,都对他避之不及。他的存在让人感到不安和恐惧,仿佛他随时会爆发,伤害到周围的人。
然而,他并没有伤害任何人,他只是一个需要帮助的人。他没有精神疾病,他是可以正常地生活和工作,他只能在寻找,寻求他所需要的东西,虽然永动发动机很渺茫,他从未放弃。可是,这个世界并没有给他太多的关注和帮助,他只能在孤独和痛苦中度过每一天。
他的坚持让人感到心酸和无奈,他需要得到更多的关注和帮助。
“什么样的螺丝?”
我再次问,徐恩惠也走了过来
“这不是你上次说那么有意思的人吗?上次见他还好好的。”
我看向她“如果一个人的精神高度集中在某件事情上始终得不到解决或者说突破,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了…”
聂强突然转身抓握住我的衣袖“村长,帮帮我,帮帮我,就一个螺丝,就一个螺丝…”
衣服已经被他满是油渍的手弄脏,我并没有甩开,淡淡说道“什么样的螺丝?”
“就是…就是这么长…这么粗的螺丝,我的发明就可以实现了…”
他用手比划着,我凝重的看着他,或许他并没有疯,而是一直沉浸在自己的实验当中。或许…万一…他真的能成功呢…我心里的侥幸也不由得升起。拍了拍他的手
“现在已经很晚了,明天我带你去采购螺丝…聂强…现在你需要休息…”
“不…不…我不能睡,我怕忘记,我不能睡,我要完成它,完成它…完成它…”
他转身走去,朝着华胥村的方向走去,有些落寞,有些恍惚,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我看向徐恩惠
“你相信永动机吗?”
徐恩惠摇摇头“有理论,却很难实现。以我目前的已知,人类是不可能完成的。”
“那永动发动机呢?”
“更不可能!”
她的眼神坚定,和我的认知或者说和任何人的认知都大致相同。永动机,是个不可能运用到社会工业当中的存在。但聂强为什么会一直执着于此?现在他说的马上就要完成那又代表着什么?只需要一个螺丝?难道他真的突破了什么?或者说他突破的不是永动机,而是另一种东西?
这事还是放在明天再一探究竟吧,这样子的话,今晚就不必再回家里了,就在健身房的临时休息室里对付一宿。
喝完这杯酒,徐恩惠跟着来到顶楼,楼下的嘈杂声对楼上并没有什么影响。这是当时装修时专门做的隔音材料。虽然没有声音,但在遥控器的控制下还是能看到楼下的男男女女在疯狂着扭动。
包厢里的事物其实也是可以看到的,但是你看到了他们,他们也就看到了你,这和偷窥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