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医院,熟悉又陌生的城市,两年了未曾探望这片滋润我成长的土地。途中冯彩没有多说什么话,简单问了此时的情况,我如实告知。没有必要隐瞒,尤其是他。
来到重症监护室门前,父亲席地而睡,打着鼾,看样子很是疲惫,看着熟睡的父亲内心五味杂陈,我是他的儿子啊,上未尽到孝,下未顾好小,如此失败;我还是个男人,我竟如此失败。
自责,除了自责,我还能做什么。
“哥”
肖祥是我的弟弟,一母同胞的兄弟。一向不善言谈的他也表现的极为不淡定。
“咱妈现在怎么样了,医生有没有说”
“还在报病危,医生让在门口等着”
犹如晴天霹雳,内心顿感无助,冯彩拍了拍我
“别担心,会好的”
他的安慰并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我依旧沉闷在内心的自责当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监护室师生叫家属过去,我茫然起身询问着情况
“病人已经苏醒,还没有脱离病危,叫你们过来是想告知你们母亲的情况,出血位置左偏中,且血糖指数太高,我的建议是保守治疗。”
“能不能转院”
我并不相信小医院的治疗措施,我在想是不是他们的医疗水平达不到不敢进行手术。
“我建议现在不要转,现在还是病危期间,不易颠簸,你们也不用着急,现在这种病很常见,并不是我们医院做不了,像你母亲这种情况就算去了更大的医院也是这种措施”
他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接着道
“叫你们来呢,第一是签病危通知单,第二是告知你母亲现在的情况,出血的位置左侧偏中,压迫右半身,等一会病人没什么问题我们会通知你们转进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