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站在大厅,怒不可遏。
他的脸因愤怒而变得通红。
“他说得不是真的!”他喊道。
“你为啥不相信我,非要听他的?”他向经理——栾学武——开火,把栾学武惊得瞪目结舌。想不到,眼前这个二十岁的学徒脾气还不小。
服务员和其他厨师在组长陈焕之的示意下匆忙退走。
“何雨柱!”经理栾学武稳了稳情绪,平静地说道:“酒家已经决定开除你!除非你有什么合理的解释要说,否则请保持安静,包厢里还有客人!”
“不,我就不安静!”何雨柱大声喊道。
他不怕经理。
在后厨当学徒的时候,他经常看到经理来偷吃,他一次也没说过。
“我说的话你一句也没听,从头到尾,我没有打那个厨师,我只是推了他一下……”
“在我看来,这种情况就是打……而且,因为你,他的头擦破了皮……另外,你还得赔医药费,鉴于你是学徒,没有工资,所以,你得掏这笔钱……”经理栾学武干巴巴地说。
“我承认……我不该发脾气,不该推他。”何雨柱说,“但是,他居然嘲讽我是有娘生,没娘养的野孩子,这是对我的侮辱!后厨的人都在笑我!”
栾学武说:“即使他侮辱了你,你应该找你的级组长,或者你骂回去,而不是打他。”
“我再说一次,我没有打他!”
周围聚集的人越来越多。
何雨柱怒视着他们。
丰泽园酒家大厅里挤了不少来自四九城各个领域,各个阶层来吃饭的人。
他们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自开业以来,丰泽园还没发生过这样的事——厨师和经理当众吵架!
“各位,各位,是一点小小误会!”经理栾学武对宾客们换了一副笑脸,“请大家各自散去,不要围观,好吗?”
宾客们听罢,陆续散去。
何雨柱还想说什么,被厨师组长陈焕之叫住了,“柱子,够了!别吼了,你跟我过来!”
陈焕之四十多岁,跟父亲何大清有些交情,能进丰泽园酒家厨房当学徒,就是他的安排。
何雨柱平日里对他非常尊敬。
跟着陈焕之来到外面后巷,何雨柱再次说道:“为啥你也不相信我?陈叔叔。”
“我相信,我相信不是你的责任,是那个厨师主动挑起事端……但……你为啥推他?为啥不第一时间找我?”
何雨柱一言不发。
“这里是酒家,要做生意的,东家也会权衡利弊,不可能因为一句话……一点小事,而辞退一个老厨师,你能明白么?”
何雨柱听罢,眼神垂了下去。
陈焕之继续说道:“反正,丰泽园酒家的后厨,你是待不下去了,我也是没办法,厨师都是一帮一帮的,你跟其中一个发生矛盾,其他人以后也容不下你了……”
“他说我,我可以忍,说我母亲就是不行!我母亲早早得病去世……她是我心中永远的痛!”何雨柱愤愤说道。
陈焕之听了,神情微微触动,他抚了抚何雨柱的肩膀,满眼怜惜道:
“考虑到和你父亲的关系,医药费我出了,至于你下一步该怎么走……我问问厨师界的朋友,看看还能不能帮你再找到一份饭店的工作……你,等我消息!”
“好吧。”
“先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