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唐天傲从骏马身上提取了血清,抗毒素是从马的血清当中提炼出来的。
他又买了一些碘,就等欧阳克找人打造好针管了。
幸亏古人也不缺能工巧匠,傍晚时候,欧阳克就带着针管来到了龙门镖局。
“唐兄!你看这针管可行?”
唐天傲接过针管一看,如绣花针一般的针头,以琥珀制成的针管,也算勉强能用了。
“勉强可用了,走!咱们救人去!”
欧阳克与唐天傲上了马车,向着州府的方向急驰而去。
直到马车停下来,看到一座宅院挂着“木府”二字,唐天傲不由得疑惑地问道:“欧阳兄!这里莫非是知府大人的家?”
他知道齐州知府就姓木,而姓木之人少之又少,又拥有如此大一座宅院,他很快就想到了木知府。
欧阳克点点头:“正是,愚兄幸得木知府赏识,所以将木家大小姐木婉月许配于我为妻!”
唐天傲笑了:“恭喜欧阳克能成为知府大人的乘龙快婿!”
“这得先治好了婉月再说啊!唐兄快请吧!”
有欧阳克带路,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木婉月的房间。
房间内有好几个人,一名太夫正在给病床之上的人号着脉,而一旁有一名老妇正在默默地淌泪,一名长相颇为威严的老者不停地安慰着她,另有一名身穿黄裙的妙龄少女,皱着秀眉看着床上的病人。
“太夫!我女儿究竟如何了?”
老者忧虑地问道。
“唉……对不起了木知府,这金创痉……我无能为力啊!据我所知,当世无药可治……唉……”
太夫起身,连连叹气,然后拿着药箱起身告辞而去。
黄裙少女顿时失声哭了起来:“姐姐!姐姐你醒醒啊!都怪我不好,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受伤的!姐姐呀……”
老妇也是声泪俱下,老者连声唉息。
欧阳克这时才出声道:“岳父岳母!我带了一位异士来了,他就是此次乡试的解元唐天傲,唐兄懂得一些偏方,就让他为婉月治一治可好?”
闻言,老两口与那黄裙少女顿时看了过来,目光落在了唐天傲身上。
唐天傲抱拳行礼:“小生见过知府大人,知府夫人,还有小姐!”
“原来你就是唐天傲啊!你真有偏方能治小女?”
知府木卓伦急切地问道。
“小生有一偏方,或许能救治小姐,请让我一试如何?”
木卓伦点点头:“好!小女危在旦夕,也请了很多太夫,他们都束手无策。你即是解元,又是克儿带来的,就让你试一试吧!”
木婉月是手臂被生锈了的铁片扎了一个极深的伤口,所谓的金创痉就是破伤风,感染挺严重的,现在都陷入了昏迷。
唐天傲先是碘涂抹伤口,然后才将抗毒素注入木婉月体内。
“这……这是什么治疗手段?我姐真的能好起来吗?”
黄裙少女疑惑地问道。
欧阳克等也是又惊讶又忧虑。
“我也不敢肯定,只能试一试了!等两个时辰就知道效果了!”
木卓伦长叹道:“现在也只能是听天由命了,克儿,你带解元去大厅用茶吧!”
欧阳克恭敬应道:“小婿知道了!唐兄!请随我来!”
两人来到大厅,有丫环献上了热茶,两人一边喝茶一边闲聊,一个多时辰之后,黄裙少女快步而来,娇声叫道:“姐夫!唐解元!家父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