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好瘦的好长的头发.....自己不会穿越成女人了吧?
想到这里,刘贺吃力的抬起双手,向着下身轻轻一摸....还好,还好。自己的运气不错,该有的还有,该在的还是在....
刘贺不由的痴痴的笑了三声,用以来表示心中的喜悦,虽然说自己的脑子目前还是混浆浆的,搞不清楚自己在什么地方,但车道山前必有路,虽然穿越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但普天之下,还有什么事情能比在来到异世之时,扔还身为一个健全的男人更让自己感到满足的呢?
刚寻思到这,却突听离自己所躺处不远的地方,一个听着不男不女的声音用以一种惊喜且略带尖细的高调嗓音高声吼叫了一句:“大王醒了!大王醒了!快、快!快着医官前来诊治!”
听了这有些刺耳的声音,刘贺的脑袋不由的一阵眩晕,紧接着,便听房门突然被打开,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熙熙攘攘的冲进房内,还没等刘贺反应过劲来,便见一个身着古式长绸女袍,脸颊抹的姹紫嫣红的妖艳女子滕然来到刘贺的身边,接着一把抱住刘贺,没有任何预兆,就是一阵嚎啕大哭,哭的那叫一个伤心哟。
还没等那女子哭完,紧接着便见一个束着长发、满面长须的老医者战战兢兢的矗立在刘贺的身边,左瞧右瞅的盯着刘贺使劲的瞧,接着便又是摸额头,又是翻眼皮,掐人中,捧着刘贺的脑袋可着劲儿的鼓动,就好似一个买肉的商家在捧着猪头肉验货一样,就差没喊一嗓子厨子切他一个耳朵下来验验成色了。
瞅着这架势,刘贺吓得浑身都有些发抖,身子挺的笔直笔直的,眼睛来回扫视着那个妖娆的女子和那个一脸昏花相,不断研究他脑袋的老头子,生怕他一个不注意,真揪他一个耳朵下来,划不来....
也难怪,你说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一群身着怪异的人,围成一个圈可着劲的琢磨他,又是哭又是嚎的,换谁谁不渗得慌?
研究了好一会,终见那老者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一直紧绷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宽慰的笑容,接着便见老者轻轻的放下刘贺的脑袋,冲着在床榻边上仍旧抱着刘贺哭个不停的美丽女子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嗡声嗡气的道:“启禀黎阳公主,昌邑王的脉象虽然尚弱,气血不足,但头颅上的创伤已然渐可,某观大王面色虽然苍羸,但内气充足,眸中有摄,当无大碍,只是身体尚且虚乏,还需多多调理才是.....”
那老医者的话还没等说完,便见那个被称为是黎阳公主的妖娆女子又是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了起来:“王弟,王弟,你这次可委实是把姐姐吓着了,若是你真有个闪失,让姐姐死后如何对父王交代啊,苍天保佑,苍天保佑.....王弟,你且宽心,那个打伤你的贱婢,姐姐已命人捆在马棚,只等弟弟你养好了身子,便当着你的面将她乱棍击毙,为王弟你出了这口恶气!”
饶是刘贺平日里有些天然呆,此时此刻面对如此阵势,也是有些不知所措,楞楞的看着这个不知从哪蹿出来的姐姐,萌萌的不敢瞎接一语。
不过,这妖娆姐姐适才的话他虽然是听了个稀里糊涂,但有一个词却已然是深深的印在了他的心里....“王弟”!
按照目前的形势来看,穿越这事是个挺频繁的活,若是按照科学的角度讲,那可能就是有机物和无机物的光子转换,配上点爱因斯坦老爷子的相对论等等,若是按照迷信角度来说,那就是老天爷看着二十一世纪的人流量实在是有点太大,变着法做做人流疏导,帮现代人落实落实计划生育和民生问题,让一部分人穿越回古代来干活,也算分担一下二十一世纪的人口就业问题。
可问题是,就业一下子业成了“王字辈”,这对于前世在公共场所放个屁都怕别人闻着味的小年青来说,也未免有点太过了吧.....
在妖娆姐姐的怀抱与哭诉当中,刘贺轻轻的转了一下脑袋,匆忙的观望了一下自己目前所处的这个房间,环眼所望之处,房间四四方方,约占五十余平,雕梁木柱,古色古香,装饰古典雅致,隐隐之中有一种奢华贵纣之感,房间正中,一鼎大铜香炉烟轻缭绕,散发着一种泌人心肺的淡淡幽香,恍如置身仙境。
再看自己所处的床榻,虽然颇硬,但却是宽大肃整,两边轻纱遮拦处轻纱妙曼,床边四角上雕琢着呈祥瑞兽,活灵活现,手工精美之极。
虽然是一副古朴的装饰,但只要略略品品,就能感觉的出来,自己目前所处的这个房间绝非一般人家所能居住,看来自己应该是附身在了一个极其了不得的人物身上,此人非富即贵,身份定非常人......
想到这里,刘贺心中开始打起了小鼓点,适才虽然没太挺清楚,但这帮人刚才开口闭口的都称呼他为什么“昌邑王”、“大王”诸如此类,难道自己一个不注意,竟让摇身一变,成了个王族贵戚?只是,自己到底是当了个什么贵族?有名的?没名的?流芳百世的?遗臭万年的?还是根本就没被后人记住过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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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记载之昌邑王刘贺,汉武大帝之孙,纨绔子弟,不学无术,于公元前七十四年被当朝臣工拥立为帝,即位之后,整日饮酒作乐,**无度,在位仅仅只有27天,曾干下1127件荒唐事,将京都闹得乌烟瘴气。称帝不满一月,随即被霍光废除,成为了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在位时间极短的荒唐皇帝,成千秋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