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声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那还生气吗?”
林深声:“本来就没生你的气。”
“那还理不理我了?”
林深声惭愧低下头,道:“不会那样了。”
祁夜司道:“那我去给你拿一碗醒酒汤。”
他放开林深声的手,站起来看了看她两眼,走了出去。
林深声躺下,怎么好像每次自己“无理取闹”之后祁夜司都能很耐心地跟她分析问题呢?他仿佛是个通情达理的母亲一样,林深声摇了摇头,什么母亲啊……
林深声闭上眼睛下了一个结论:祁夜司很好哄,也很会哄人。
林深声睡着了,越睡越觉得头晕,隐隐约约之间,她听到了几个声音。
“活该!喝那么多‘一醉方休’,头疼她个两日都算轻的!”
一个熟悉的温吞吞的声音道:“小孩子贪杯,你自己不也偶尔喝个烂醉吗?把解药给他俩吧。”
一醉方休虽说是酒,也算半种蒙汗药,喝完会醉,醉完头晕睡个一两日都不顶事,所以是有解药的。
承桑也劝道:“司鹊仙官,你就算不给有苏楚,也给林深声一些药啊,她是被有苏楚带着才喝的。”
过了一会,那个司鹊仙官才道:“罢了罢了,真顶不住你们这天宫两大‘老好人’的架势!”这时要不是灵渠被禁足,估计得是三大“老好人”围着他。
一股药水灌入林深声口中,她缓了一会,觉得头不那么晕了,慢慢睁开了眼睛,果然除了祁夜司,羽泽仙官、承桑仙官和司鹊仙官都在。
“深声,怎么样?头还疼么?”羽泽看她醒了,轻声问道。
林深声道:“还好。”
司鹊双手抱胸,哼道:“下次还敢不敢喝那么多‘一醉方休’了?”
林深声道:“谢谢司鹊仙官,下次不信有苏楚了,不喝了。”她好像喝醉那会“让”司鹊仙官不要生气,掐着他来着……
承桑道:“你先好好休息吧。”他转身对着司鹊仙官道,“司鹊仙官,也给有苏楚喝一点解药吧,他前段时间剖了尾,这么烈的酒,对他怕是不好。”
司鹊喊道:“是我让他喝那么多的吗!活该活该!”发了一顿牢骚后道,“等等再过去,让他痛一痛长长记性!”
林深声看着羽泽仙官,忽然就想起了他们之前一起查的那个案子,她对羽泽仙官道:“羽泽仙官,我目前没办法去凡间查那个案子了,先前我和祁夜司在千婴塔那边发现了一些疑点,你若得空,可以去那边看看。”
司鹊道:“这你就不用担心了,这件事我早告诉他了,原来你就是林深声,当时还骗我啊!”
林深声不好意思道:“事情紧密,不好对司鹊仙官说,实在抱歉。”
司鹊啥也没说,跟承桑一起去有苏楚那边了。
羽泽对他们道:“我都知道了,接下来你们好好在映月宫待着,那些事我去处理就行了。深声,你不要怕,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祁夜司道:“当年之事,不知羽泽仙官如何查?玄方剑,如何找?”
羽泽莞尔道:“祁夜司将军,天宫的事自有天宫的人管,你是来‘做客’的,就请好好玩一玩吧,‘切磋’这种动刀动枪的事情,有那么一次就够了,还是不要老是找承桑了,天魔两族两个高手‘打来打去’的,传出去也不好。”
祁夜司继续道:“玄方剑是我师母在魔界的东西,我自然有权问一问,而‘切磋’,哼,不‘切磋’怎么知道对方实力如何?”
林深声怎么觉得他俩笑着说话有点像在吵架?在祁夜司提到师母时,羽泽仙官顿时冷了一下脸,他那种神情,林深声还是第一次见。
也只是一瞬间的神情,羽泽仙官又弯起嘴角,道:“玄方剑是渺音殿下和朝暮殿下的东西,自然就是天宫的,祁夜司将军莫要说错了。”
他转身对林深声笑道:“深声,好好休息,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