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柔趴在床上,疼得呼吸不过来,张道长在给她揉筋舒展,好让身体恢复过来。
上面下面都疼,下面为了更真实,用的假东西粘,撕拉下来,皮都给扯掉了,她心里有疯狂的念头,想起宴会上那一张张丑恶的脸,只想全部抹杀掉。
“放松,莫要乱了心神。”张道长感觉到阿柔情绪波动很大,呼吸节奏也乱了。
“师父,我想他们都死,是不是太小心眼了?”阿柔自嘲笑笑。
“这是帝王之心,哪里小心眼。”张道长揉好了给盖上小被子,给倒一杯水。
阿柔忍不住“噗嗤”一笑,小心眼就小心眼嘛,还帝王之心,要是这么说清理掉的人也太多了吧。
“公子,李莲英求见!”李承书突然进来,难怪师父给自己盖上小被子,自己溜了,就是不想有人知道行踪。
“马上!你要干嘛?出去出去!”阿柔吓一跳,李承书差点就伺候他更衣了。
“是。”李承书出去顺便把门关上,他没有任何想法,阿柔向来都是自己自理这些,有人伺候都是穿了里衣的时候。
刚刚舒筋完,阿柔现在全身都疼,在李承书的搀扶下,慢慢走进中堂。
李莲英和虞姬吓了一大跳,这什么情况,一晚上没见,就像快病死了一样,面无人色,走路都需要人搀扶。
“柔公子这是?”李莲英问道。
“我…啊…”阿柔刚要说话,一口气喘大了,肺里一口凉气,疼倒是不疼,就是冷。
“我家公子昨日宴会不知喝了多少酒,回来夜奔五十里,追都追不上,得知你们今日即将远行,特意打起精神想送行一程。”李承书说道。
阿柔坐姿都不太对,怕衣服磨到皮,那真是太痛了。
“柔公子要好好注意休息啊,我家小姐多有打扰了,后会有期!”李莲英说完就带着人走了。
虞姬紧紧咬着唇不说话,从泛红的眼睛可以看出多么不甘心。
人走后,李承书扶阿柔就在中堂的书房软榻躺下:“公子,你这是哪里受伤了?”
“你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吗?”阿柔问道,想来卢氏应该不会对他们说,但是他现在在上流社会肯定混不下去了。
“不知。”李承书哪里鬼知道,只知道卢氏回来以后脸色铁青。
阿柔说道:“当日我让你帮求虞姬献舞,她记恨于心,硬说我是女扮男装,所以昨晚宴会,我当众脱衣以证清白。”
“虞妹妹?她怎么会做这种事?总督大人凭什么听她的话?”李承书疑惑,而且虞姬也并没有参加宴会。
“她可以写信给她的爱慕者推波助澜啊,总督大人的儿子就是头号脑残粉,再者我这张脸…”阿柔摸摸自己的脸,长得跟个小白花似的楚楚可怜,泥马,谁不怀疑。
李承书紧紧握着拳头:“他们向来如此,欺人太甚。”想起了某些屈辱的往事。
“不气不气,养好身子最重要。”阿柔说道,好好躺一天,然后等恢复了运行气血,恢复了就去一个一个处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