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邪物魂灯11(1 / 2)直播,宿主切身扮演美强惨首页

昏黑的空间,墙壁上幽幽亮着几盏油灯,照亮不足半米。

木质地板咯吱咯吱作响,两道交缠的身影被拉长,向长廊深处内走。

疯子抱着手窝进他的怀里,故意放到阿博修的胸前。

原本优美修长的右手成了骸骨,指骨被拔光,阿博修垂眼就能看到自己的“杰作”。

一路走来,阿博修不想管他隐晦的谴责和抱怨,疯子非得抱着手各种找存在感,一会儿长吁短叹,一会儿哭哭啼啼,现在又把断手放他身上。

走一路珍珠掉一路,噼里啪啦的响,隋江趴在地上狂捡,兴奋显出自己骷髅的原型,一边捡一边发出窃喜的奸笑。

阿博修受不了,脚步停在原地:“很疼吗?”

疯子小声啜泣,难受的直吸鼻子,豆大的圆润珍珠又掉下两个,瘪嘴不说话。

他不吭声就是没事找事,阿博修抬腿继续走。

耳边的哭声骤然加大。

阿博修有点想把人扔出去,手臂抱紧又收回——怀里埋着一张极符合他审美的小脏脸,他不舍得扔。

这条鱼哭起来没完没了,抿起淡唇,阿博修漂亮瞳孔里闪过苦恼,喃喃自语:“……难搞。”

他诞生至今,就没见过这么难搞的生命体。

疯子在沉浸在悲伤里,手里攥着被拔下来的指骨,他把指骨怼在光秃秃的手掌上,像拼拼图那样去找相应的位置。

阿博修无奈:“抬头,别哭了。”

疯子泪眼朦胧的抬头。

一根丑陋狰狞的树须从天顶垂下,顶端还卷着一个手帕,人性化的在疯子泪眼上擦擦擦。

疯子咬住手帕,三两下撕扯干净。

阿博修思索把他牙齿打碎的可能性。

哭又停不了,哄又哄不好,打碎牙齿应该好一点,就算哭也发不出声音,擦泪眼也不至于连手带帕都被咬碎。

疯子含住树须咬碎的前一秒,阿博修眼疾手快的把树须从他嘴里抽出来,安慰地拍拍惊魂未定的树妖。

树须卷成了一团,尖锐爆哭,“咻”得缩了回去。

“欺负树妖做什么?”阿博修抱着伤痕累累的家伙,淡淡问。

“它跟了你一路。”疯子舔着发痒的牙根,“上面都是尖刺和糙皮,很舒服,能磨牙。”

阿博修拿出一块能轻松提升玩家等级的原陨石,塞进人鱼发痒的嘴里,让疯子咬着磨。

磨牙石堵嘴,疯子霎那间安静如鸡,捧着石头“可蹦、可蹦”啃。

富含能量的原陨石像块难咀嚼的糖果,硬度能砸死人的宝贝被牙齿一层层磨下。

疯子由磨改成吃,眼睛亮晶晶的,被满嘴的能量堵得说不出话,顾着吃美食不想着哭了。

终于安静了。

阿博修心底一松,加快脚步把人带回家。

这座空间的主人不喜欢明亮的地方,客厅有温暖的壁炉和沙发,连接着厨房以及卧室。

墙壁横着几架书柜,上面数列有规则的书籍,侧面可见枯黄纸页。

桌子上摆放瓜果甜食,一套完整的茶具,一本书随意放在上面,沙发上还有没整理好的毛毯。

这是温暖的寄居所,不是良好的治愈地,阿博修抱着血淋淋的“收藏品”,在治伤和洗干净之间选择了后者。

疯子被打成残废,双腿基本不能动,阿博修给他吃了药吊命后,把疯子扔进浴桶里狂唰。

吸水的毛毯裹住赤裸的身体,洗干净的疯子奄奄一息的摊到沙发上,毛毯只盖着他的中间身体,露出苍白优美的小腿和光洁的宽肩。

阿博修拿出药膏小心擦拭疯子的脸,以免藏品破相,抽出心神问:“叫什么名字?”

“疯子。”黑色短发的男人捂住肚子,破碎的内脏在快速愈合,身为人鱼强横的体质让他身上的伤在半个小时内结痂、脱落,露出粉嫩的新皮肉。

阿博修停住擦药的动作,发现治伤全然多此一举:“没有其他的?”

疯子摇头:“没有。”

有他也不承认,无论是183还是希岐,都是旁人赋予的称呼,疯子只承认自己选的名字。

对待属于自己的藏品,阿博修态度温柔了许多,他用欣赏的态度描摹疯子的脸。

隋江早就跳进壁炉里当燃烧的火焰,暖融融的光打在疯子精致如雕塑模型的侧脸上。

深邃的眉骨压下阴影,藏在其中的晶亮红眸像阿博修曾经诱骗来的【曲美夫人最珍爱的塞里布拉之星】

疯子高挺的鼻子尖端被火光映出红嫩,苍白如吸血鬼的肤色也能有这样诱人的红嫩。

拥有无上容颜,骄纵又美丽的藏品。

阿博修不禁扬起嘴角,对疯子最后一丝厌烦烟消云散。

乖一点,不是不能养。

阿博修遇到新藏品心痒难耐,忍不住在疯子的鼻尖上落吻,含住诱人的红嫩,一触即分。

疯子眼里满是醉人的笑意,在阿博修分开那一瞬间,咬住他的唇瓣,和他结结实实“啵”了一下。

想亲口藏品结果又被轻薄的阿博修:“???”

这还不止,疯子抱住他的俊脸在他侧脸上“啵啵啵”好几口,又黏住他的嘴不肯放,挤走所有的空气。

“别亲了……”阿博修头晕脑胀,胸腔憋着一股说不出来的火。

便宜被占了一次又一次,使劲儿偏头还躲不开热情洋溢的啄吻,阿博修眼底惊怒,想卸掉疯子的下巴。

疯子紧急放手,裹紧毯子在沙发里打了个滚,脸朝下埋进软枕里,只露出一双美眸得意地斜睨商人,一副我躲得快你打不了我的欠揍德行。

这也太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