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烈的长睫微闪,继续保持沉默,存心在逃避我的话题。
“玄烈,你说话!”我顿时气的不轻,索性趴在他坚实的胸膛前,把自己长势喜人的曲线贴紧他的衬衣,我就不信他能抵挡得住这种诱惑。
从小我这人就有一个坏毛病,如果自己问的问题始终得不到对方的回应,哪怕半夜我都要爬起来找对方问个明白。
否则我的大脑会不受控制的一直想这件事。
明明我都看见他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不料他仍旧不为所动,只是伸手将我紧紧抱住。
我吃力地挣开他的手臂,双手在他皮肤细腻的脸上用力揉捏。
这男人的皮肤好得简直不像话,下巴处一根胡子不长不说,就连想从他脸上找出一颗痣都难。
我还在揉捏着他的脸,下一秒他却忽然睁开了眼,一个翻身将我压在了身下,脸上带着得逞的笑意,“没猜错的话,今天第五天了?”
“………………”深知他套话的本领,我果断装起了耳聋。
我双手紧紧抵住他的胸膛,奈何怎么推都推不开。
“唔………玄……烈……”毫无防备的,他冰凉的吻立刻铺天盖地的落下,不管不顾地在我脸上、唇上乱亲一通。
莫名的我抵住他胸膛的手有些不争气地软了下来,随即演变成搂住他腰身的姿势。
漫长的深吻之后,身上的衣服什么时候被掀开,我都没有察觉。
好在我还处于生理期的最后一天,他只能啃啃边角料来疏解身体的躁动。
发展到最后,我完全忘了他有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枕着他的长臂沉沉入睡。
学校午睡铃响起,我猛地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床上已然没了玄烈的踪影,只留下一阵好闻的檀木冷香萦绕在四周。
屁兜窝在狗窝里呼呼大睡,身上还盖着一张粉色的毛毯。
像是想到些什么,我迅速掏出手机给余以诚发去一大串微信,一字不漏地向他阐述了中午在食堂所发生的事。
余以诚也算理性,既没有疯狂给我打电话,也没有在微信里暴跳如雷,反而淡然地打着字,耐心地回复了过来。
他说,“颜颜,不瞒你说,这种情况我已经撞见过无数次了,不过文允浩那缺德玩意什么事都干的出来,你还是少惹他为妙。”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被玄烈吻肿的嘴唇,接着告诉余以诚,玄烈已经知晓文允浩在食堂欺压我的事。
余以诚有些惊讶,打字的速度更快了,“恭喜文允浩碰上硬茬了!”
然而在得知薇妮决心和文允浩一刀两断时,余以诚的不自信瞬间又涌了上来,“除非文允浩家里破产,否则薇妮永远摆脱不了他!”
破产?
薇妮和文允浩的关系怎会需要牵扯到破产?
即便薇妮爸爸和文允浩家里有生意来往,可是薇妮是独立的个体,面对文允浩的重重骚扰,她难道没有抗拒权?
没想到余以诚直接给我甩出了一则重磅消息,让我久久都回不过神。
难怪余以诚和薇妮的感情危机,哪怕有了玄烈的撑腰,也迟迟不见变好。
我算是终于明白,为何薇妮和文允浩相处时会如此卑微,甚至连一句重话都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