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温热的薄唇再一次侵略袭来,哑声道:“第二次。”
姜唯洇细碎的低吟在这一次次的吻中不断地起伏。
“第三次。”
“第四次。”
她不行了,好像不知道怎么呼吸了。
谢斐缓缓松开她,掌心滑至她纤细的手腕,与她十指紧扣。
桃花眼春意弥漫地看她,“洇洇可还撑得住?”
姜唯洇喘了一口气,鬓发松散地摇头:“不……不行了。”
谢斐却觉得不够,他薄唇抵在她的唇瓣,循循诱惑地道:“那洇洇不动就好。”
什么意思?还要亲?姜唯洇眼尾的一滴泪顺势滑落,红着脸地摇头。
谢斐的唇又贴上她,这次更是熟稔地撬开她的唇齿,寻到她的软舌,勾得她全身酥酥麻麻,激起一片战.栗。
姜唯洇已经迷糊得不行,不仅嘴唇无法逃脱,就连一双手都被谢斐十指紧扣按在榻上,早已是任由他摆弄了。
忽然殿外似乎传来了脚步声,谢斐迷离地睁开眼,缓缓将唇移开,随后把姜唯洇从榻上打横抱起,挪到床帐之后去。
姜唯洇拉回了几分理智:“殿下?”
难道床上还嫌不够,要换位置再亲她?
谢斐低声道:“有人来了,洇洇不想要旁人看见你如此模样,最好莫要出声。”
有人?姜唯洇吓得连忙将自己的脸缩在谢斐的怀里,不敢动弹。
琉璃珠帘外,轻巧的脚步声停下没多久,很快又有一道沉稳的脚步声紧随其后跟了进来。
姜唯洇全程缩在里边不敢动弹,也不想知道外面的人是谁,只盼着那二人赶快出去的好。
谁知,直到谈话声起,她渐渐意识到不对劲。
“邱姑娘找我来此,可是有什么话想说?”
这声音,不是她哥哥吗?哥哥口中的邱姑娘难道是邱凝?
半晌后,一道轻柔的女声似乎带着质问的口吻问道:“邱姑娘?孟大人何时与阿凝这般生疏了?”
孟时景温声道:“姜某不知邱姑娘何意,但你我二人孤男寡女同处一个屋檐下,到底是不合适的,若没有要紧事,姜某便告辞了。”
他无情地转身离去,垂下的宽大衣袖被一只白皙的手心拽住。
孟时景眼角余光微扫,不动声色地收了回来。
邱凝冷静地看他,“孟大人,不,是姜大人……姜大人找回了自己的身份找回了自己的家人,为何不与我说一声?难道我对姜大人而言,就半点都不重要?”
孟时景不咸不淡道:“邱姑娘逾距了。姜某不认为,姜某与邱姑娘是可以说这种话的关系。”
姜唯洇吓了一跳,瞪大眼睛,似乎想通过这朦胧的床帐和那琉璃珠帘看清楚外面在做什么。
谢斐好事被打断,本就心烦,又听外头那纠葛更烦,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孟时景和邱凝能忽然闯进来倒是在他预料之外,也打乱了他本身的计划。
眼前的小姑娘反而饶有兴致地撩开了床帐,想要一探究竟。
谢斐伸出手指挑开她脖颈处凌乱的发丝,盯着那粒红痣,哑声道:“看来你还不够累,竟还有心思关心旁人。”
姜唯洇小声道:“殿下,那外面是我哥哥,不是旁人!”
她还不知道原来她哥哥和邱姑娘还有这样一层的关系,若是她没记错的话,邱姑娘先前好像是孟乐安的未婚妻?
孟家出事后,她与孟乐安的婚事应当解除了。
谢斐漫不经心地从衣襟处取出帕子,擦了擦她斑驳的红唇。
她今日进宫特地上了妆,又涂了口脂,方才亲昵一阵,口脂已然花了。
谢斐一遍为她擦拭唇边的痕迹,一边将眼神落在她发髻的金簪处,唇角逐渐泛起一抹心满意足的笑。
姜唯洇也没空搭理他,她现在只想听外面在说什么。
“阿凝与姜大人不是可以说这种事的关系,那敢问姜大人……”邱凝缓缓移步到孟时景面前,扬起脸看向面前温润如玉的男人,轻声问:“敢问姜大人,阿凝和姜大人曾在外共宿过一夜,这又算什么关系呢?”
孟时景脸色微变。
姜唯洇被这句话吓得浑身一滞,双腿也没站稳,猛地往边一晃。
紧接着,她整个人往前一仰,随后脸色一变,紧紧抱着谢斐的手臂,哭丧着嗫嚅道:“殿下,我,我脚好像崴了。”
谢斐将她打横抱起坐到一张椅子上,随后掀起她的裙子,褪了鞋袜。
不过一瞬间,她那只扭伤的脚已经被谢斐扒了个干净,“殿下,做什么啊?”她压低了声音紧张问。
谢斐垂眸按轻轻安抚她的脚踝,“你的脚不是扭伤了?”
“这里?还是这里?”
姜唯洇看着他自然的举动,心尖一颤,楞了片刻才道:“就,就是这。”
她指着伤处。
谢斐以单膝跪地的姿势在她面前,掌心连任何隔挡都没有,正认真地为她揉按扭伤的部位。
姜唯洇红着脸,小声道:“殿下其实不必做到这个地步……”
他是太子,膝盖恐怕只在帝后面前弯曲过,更何况亲自这样帮一个人按揉脚踝。
姜唯洇分不清心里什么感受,忽然觉得眼前的殿下,并没有她从前从他人口中得知的那般遥不可及。
谢斐垂眸看她雪白的玉足,语气轻缓:“孤是心甘情愿。”
作者有话说:
竟然有宝宝嫌弃太子的速度慢,好吧,后天就让你们知道最快的男人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