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封寒明应声，假装不经意的提问，“我那时对你大师姐……”

“师尊放心，我什么都没看见，我已经忘了，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信誓旦旦的保证，堵住了封寒明的询问。

“行吧，加练五个时辰。”

封寒明留下一句命令，又消失不见了。

白邵华：？？？

封寒明出现在穆折院落时，穆折并不意外，他放下手中书籍，恭敬和封寒明行礼。

“唐岁安的事，已经处理好了。师尊，身体恢复得如何了？”

“已经无事了。”

“也是，毕竟大师姐这些天都在守着师尊，想来也该恢复了。”

提及顾岁暖，封寒明的神情出现微妙变化。

曾经封寒明已经习惯和顾岁暖的亲近，不觉得有什么。

可是如今，封寒明想到顾岁暖，脑海里都是那日他难以控制，将顾岁暖压在身下亲吻的画面。

不是源于意识混乱，而是来自他一直压抑在心底的欲望。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顾岁暖有那样的冲动，明知那有违人伦，身为师长却犯了最不该犯的错。

“师尊是有话要问我吗？”

穆折看出封寒明的心事，在他们师徒几人中，穆折算是最懂人情世故的那个。

很早之前，穆折就察觉顾岁暖对师尊的感情不同。

不过顾岁暖从未有过越界，知道他们并无可能，穆折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直到那天，穆折才发现，原来他们之间不是一厢情愿，而是双方都有意，只不过他们师尊并不懂这些罢了。

“你说，我该怎么办？”

封寒明终于问出他心底的困惑，他轻薄了顾岁暖，还对顾岁暖有了不该有的心思。

虽然按照顾岁暖的性格，并不会因为这种事怪罪封寒明，他也知道，那是不对的。归根结底，都是因为他起了贪念。

穆折不慌不忙的给封寒明倒了一杯茶：

“师尊，你一向疼爱大师姐，也明白对女子而言名声很重要。此事放任下去，保不准有东窗事发的那天。不如趁现在，为大师姐寻个道侣？”

封寒明不由想起那日，顾岁暖拒绝阿莲时用的理由，如果他们是真的道侣，似乎……也不错。

“不过……”穆折再次出声，“师尊应该明白，大师姐的道侣可以是任何人，但是没办法是师尊。”

“若是师尊信得过，不如让大师姐嫁给我？一来知根知底，二来我明白那日事出有因，并不介意。”

穆折的这番话实在大胆，封寒明望向他，企图望穿他的目的。

“师尊，我是认真的。”

封寒明既然无法认清自己的心意，穆折不介意把人抢过来。若是能得到师尊的认可，想必顾岁暖也会放下吧？

“我不能做主。”封寒明手里端着茶杯，掩下眼中情绪。

“只要师尊支持就够了。”

四周一时间陷入安静。

封寒明放下茶杯，他无法回答这个问题，甚至感觉再待下去，他会压抑不住心中的不悦。

察觉封寒明要离开，穆折也没打算阻拦，只是问了他一句：

“师尊，你真的会懂什么是情爱吗？”

眨眼，院中已经没有封寒明的身影，倒是那放在桌上的茶杯，咔的一声碎成好几片，里面的茶水也被冻成了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