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客厅饮水机倒水喝,今晚月亮很亮,照得清屋里的一切事物,便没有开灯。
取水杯的一转身,发现阳台一个黑色的人影,“呼~”地一闪而过。
“谁?谁在那里?”她轻声问道。
没人回答。
她以为是窗外的月亮太亮,让她有些眼花。
转身去拿水杯,踩到了从水杯溢出来流到地面的水渍,脚下一滑,“啊~”地声轻呼,向后倒去。
她以为自己屁股肯定会摔得疼死,然却没想象中的疼痛,而是跌入了一个强壮且温暖的怀抱。
她定了定眼睛,借着月光,看清了抱着她的人。
这人的瞳孔中全是她的倒影,水蒙蒙地对着她笑。
那俊朗的面容和以前一样神采奕奕,尤其在看着他的时候,都柔情地拉丝。
伸手去摸他的脸颊,喉咙像是被哽住:“你醒了,醒了?你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吗?”
乌尔法说,这男人以后就算恢复正常了,但对于名字,也只记得自己叫阿乌。
“嗯,醒了,是我。可是馨儿,你叫我阿乌,我喜欢阿乌这个名字。”男人将她揽在怀中。
果然,他对于自己的名字,只叫阿乌。
该死的乌尔法,操你大爷。
许小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
但此时不是生气的时候,她将头深深地埋在他坚实的怀抱里。
虽他人高马大,但因为久病的原因,没什么体脂,变得有些清瘦。
这让她心疼得难受。
阿乌也是感慨地用下巴在她的发丝上蹭着:“馨儿,我好想你。”
“傻子,我也是。”
“让我亲亲。”
“等一下,你不要看看儿子吗?”
“那小兔崽子不着急看,我要先疼爱一下我的老婆。”
“那个,其实,诺诺也是你的女儿。”
“我知道,我早就知道了。”
从那次赵自恒将许恩诺冒死交给他的时候,他就知道,如果他不是亲生父亲,许小馨又怎么真这么信任他,将孩子交给他照顾呢?
为了印证他的猜测,他带着许恩诺还去做了亲子鉴定。
结果和他想的一样,那时候他开心极了。
许小馨还是不让他亲,问道:“你现在,身体彻底恢复了吗?乌尔法有没有说让你注意什么的?”
提起那个家伙,阿乌气不打一处来。
气愤的说道:“他在我出门前让我吃了三颗药丸儿,我以为是疗养身体的,谁知道是,是对夫妻房事助性的。”
“啊~他怎么这样?”许小馨目瞪口呆。
身体好了,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这乌尔法真的是助纣为虐呀!
“不,其实不是……对,我现在就要吃了你。”阿乌道。
他原本温柔的眼眸,在看到她那因为哺乳期溢出的乳汁浸潮了胸前的衣裳时,变得欲望难填。
今日乌尔法最后一次治疗,彻底排清了他体内的毒生物,他终于可以出来找她。
本来也没打算和她怎么样,只要把她搂在怀里依偎在一起,他就觉得很幸福很幸福。
可谁知道那个乌尔法在他出门的时候给他吃了那种药,让他脑海中里不由得想很多儿童不宜的画面。
之前的那段日子,他虽没有意识,但是恢复正常后,那段日子的记忆却没有消失。
依然记得在他木呆呆地日子里,许小馨是如何引诱他体验各种房中秘术的。
虽然她的目的是受孕产子,拿到孩子的脐带血做药引救他。
但她的确风情万种,可口诱人,永远都吃不够。
此时既然逮到了机会,他又怎能放过你?
一定要好好地将她那些秘术再体验一遍才能满足。
男人直接将女人压倒在餐桌上,吞咽唾沫,声音沙哑地说道:“老婆,我,等不及了。”
“可是,可是妈和诺诺他们一会儿就回来了。”
“我刚都听到了,他们还要下去遛弯儿,回来还早,老婆,别躲。”
……
月明如珠,云淡如丝。
弥漫在空气中的光晕似有似无,亦浅亦深。
让那浓烈爱火如梦如幻般燃烧了曲折却美丽的人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