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书榆离了席,带着画屏便往后院赶去。
一路上倒是遇见不少丫鬟,她都以“察看是否准备妥当”为由混过去了。
下人们倒也没在意,毕竟执掌中馈的是大夫人,大姑娘帮着管管也是正常的。
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荒院,却见安排好的带路小丫鬟守在门口。
画屏斥道:“小贱蹄子,先前怎么吩咐你的?怎么不进去守着?”
小丫鬟吓得跪在了地上,“三姑娘叫奴婢在外头守着,奴婢不敢不听……”
“算了,外头就外头。”顾书榆蹙眉,“我们进去看看,你仍然在这里守好,不唤你便不要进来,也不要对人说起我来过。”
小姑娘瑟缩着应下了。
“姑娘,万一没成事……”
“哪有万一,天时地利人和我们占尽了,她顾晚枝只有乖乖认命的份。”
到了正房门口,里头却是一片寂静。
顾书榆不由得怀疑起来,又听见弱弱的一声,像极了女人的吟叫。
她唇角一勾便要推门。
“姑娘,要不还是别进去了,万一看到什么腌臜的场面。”
顾书榆漫不经心,“腌臜的是她顾晚枝,我有什么好怕的。”
说罢便不再犹豫,直接推门而入。
一开门,浓厚的甜腻香味扑面而来,主仆俩忍不住双双蹙眉。
才走了一步,却发现屋里空荡荡的,安静的过分。
“靳……”
顾书榆只开口说了一个字,便感到后颈一丝疼痛,然后便失去了知觉。
两道身影倒了下去,被藏在门口的顾晚枝和阿满接住。
姑娘家到底轻一些,一人一个便将顾书榆和画屏都抬到了床上。
先被扎的靳远书已经恢复了力气,可越来越浓的催欲香却让他更加难受,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地摸着自己。
手一摸到身旁的“新”身子,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扑上去撕扯,“刺啦”便将顾书榆胸前撕开一个大口子。
阿满赶紧面红耳赤的拉上了床帘。
“姑娘,您别看这种腌臜事,咱们快走吧!”
顾晚枝点头,这对渣男贱女,前世今生都不停地算计她,现在也该让他们尝尝自己种下的恶果了!
阿满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主仆俩从后窗处就跳出去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习练,顾晚枝感觉自己的身体明显结实了不少,上次翻墙气喘吁吁,这次已经是轻车熟路,毫不费力。
荒院少有人来,可她最近天天在此,早就将这里的路线摸的一清二楚。
从后窗跳出去,有个小小的狗洞,再往后便是伯府的竹林,这就是她和阿满准备好的后路。
从这出去,前头的人根本不会知道。
就像除了顾书芮之外,根本没人知道她在荒院练武一样!
阿满收起银针,“姑娘,您这针法还真有用,咱们两个人,竟然扎晕了他们三个!”
“有用就留着,往后说不定还会用上。”
前世她久久不孕,便还自学了什么针法,一点用都没有,不过倒是知道了人体有些穴位的妙用。
比如扎在颈后某处,会使人短暂的无力。
像顾书榆和画屏那样娇弱的,便是直接昏迷。
再比如,扎中某些穴位,可以使自己保持清醒,不受那秽香的侵扰。
“往后总不会再有大姑娘和靳公子这般害你之人了吧?他们今日都被收拾了,还敢来招惹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