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院子里面的人,几乎都是白眼狼。
深知这一点的李庶,怎么可能会跟这帮人处好关系?
三位大爷中,就属这三大爷闫埠贵为人最为抠门儿跟吝啬。
今儿要真的跟他唠两句,他铁定得笑嘻嘻的说“喝一个”。
然后将他那不知道兑了多少水的酒给拿出来。
给各自倒一杯酒后,他就开始大吃特吃。
一杯勾兑酒,然后换来两道肉菜。
这可是血赚啊!
闫埠贵这般精于算计之人,他岂会放过这个机会?
可李庶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唯唯诺诺的李庶了。
所以,不仅仅是今天不会搭理闫埠贵,以后也不会搭理他。
“哎?我说李庶,你怎么了这是?”
以至于就算闫埠贵还在后面喊,可李庶依旧头都不回的走了。
搞得闫埠贵满脸的懵圈。
心想道:自己平时又没有得罪这小子,怎么就不搭理自己?
“这个李庶,甩什么脸色?”
虽然觉得很奇怪,但闫埠贵也没继续追着喊。
只能置气的回到门口前,一边嘟囔着,一边拿着花洒继续浇花。
这李庶的饭盒算计不到,总有人提着东西回屋,让自己扒拉一下吧!
“还想蹭饭?老家伙!”
李庶走进中院后,不忘朝着身后的前院看一眼。
见闫埠贵此刻就跟丢了十块钱一样满脸的难受。
李庶就知道,自己不搭理闫埠贵是绝对正确的。
闫埠贵就因为住在前院,所以经常扒拉其他住户。
要是谁家买了块儿肉回家,就跟闫埠贵自己买了块儿肉回家一样。
那是铁定得拿起小袋的花生米跑过去蹭饭。
可从头到尾,他只会给人抓一把花生米。
而他自己却是大口大口的夹菜,丝毫不避讳。
当真是把抠门跟算计演绎到了极致。
这主人家也不好说他什么,谁让他是院子内的三大爷呢!
不过,这别人惯着他,李庶可不会惯着他。
“嗯?樱子怎么还没有回来?”
走进穿堂后,李庶来到左侧房,也就是唐樱的屋子。
这个时候已经是晚八点十多分了。
按理来说,唐樱早就下班了。
可屋子里却并没有亮灯,并且自己住的耳房那屋子也没有亮灯。
“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这年头,一个才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长相又非常的甜美。
大晚的不回家,任谁都会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