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看,赵成源这些日子这么高调,有没有这种可能?”
相似的对话同一时间在另一处展开,幕僚面对询问犹豫了片刻,“您的意思我明白,权宝儿无论是身份还是资历,如果赵成源有意S.M,这是最合适的人选。”
“李秀满今年也六十了,满打满算坐这个位子的时间也就十年左右。以如今赵正镐的发展,如果赵成源想要在娱乐产业立足,从崔家和CJ手中夺食,S.M也是最合适的目标。”
“这还用你说?”沙发上坐姿涣散的青年不耐的挥着手,“S.M不合适我那位堂叔怎么会去年就盯上?明眼人都看得出的东西,国内的娱乐产业差不多被分割完毕,像S.M这种既是龙头代表又是一贯中立的还剩哪家?”
幕僚连忙点头称是,“您慧眼如炬。”
“屁话!”青年愈加不耐烦,“我们李家有意下场所有人都知道,如今被赵成源插了一手,我那位堂叔忌惮李在贤崔泰源不敢出手,你说这是不是我们的天赐良机?”
幕僚吓得魂都散了,“少爷,老爷之前说过。。。”
“少给我提那个老不死的!!”青年暴躁的吼了出来,“他在美国搞得人不人鬼不鬼,你要我也学他那个样?”
幕僚还在苦苦规劝,“就算少爷您有想法,我们的立场也不能随意插手。。。”
“狗屁立场!”
青年吼完冷静了下来,振振有词的开始分析。
“上一辈的恩怨是上一辈的事,我现在回了国就证明堂叔一家的态度。说到底我们李家继续四分五裂下去迟早出事,如今他们明确放出信号,这种机会谁知道还会不会有下一次?难道我这一辈子就这样交代了?”
“崔叔,世韩已经不姓李了。”
“世韩已经不姓李了。”崔叔跟着呢喃了一句,抬起头问道,“正因为这样,少爷您更应该谨慎行事。当年您父亲迫不得已放下身段、抛弃仇恨向李健熙求救,结果什么样您是最清楚的。”
“我当然清楚。”青年脸上的痛苦一划而过,“但现在不是李健熙,是我堂叔李在镕当家,崔叔,时代变了。就算像狗一样低头顺从,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崔叔犹豫后还是道出实情,“北京那边联系过。。。”
“闭嘴!”青年勃然大怒,“李健熙都退居二线了,你还指望李孟熙?还有没有脑子?别说他们一家躲在中国,就算在美国,怎么可能有胜算?这种事我们一旦插手,那才是死无余地!”
“你连这种都看不透,还要反过来劝我?”
崔叔连忙摆手,“我当然也和少爷一样看得出北京那边没希望,但少爷,您冷静想一想,这种风口浪尖,就连李家都是三心两意,我们一旦出手,结果不论,到头终究会落得身不由己的下场。”
“身不由己也比现在强!”青年坚定着自己的立场。
崔叔眼眶湿润,言辞愈发诚恳,“少爷您听我一句劝。正如您说的,李在镕或许担忧分裂,或许因为北京的压力对我们释放善意。既然如此,我们就按部就班的慢慢来,您还年轻,我们。。。”
“那就晚了。”青年语气也软了下来,“按你的想法,我们需要多少年?还是一辈子老老实实的为别人打工,老了领着退休金慢慢等死?”
“崔叔,我知道您的性子。父亲生病后是您把我一手带大的,您希望我太太平平的过完一生。”
“但我不愿意!”
“都是被逐出家门,凭什么他赵成源过的这么风光?我却只能居于平凡?”
“因为他有个了不起的亲爹,因为他父亲是赵正镐,而我父亲是李在宽!”
“既然出生给不了我什么,我就自己争,自己抢!老天爷没有留下路给我,我就自己凿!”
“哪怕最后一无所有,也比现在默默等死强!”
崔叔痛苦的闭上眼睛,深知再也劝说不动,“我明白了,我会安排人接触权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