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页，满满当当，都是线条和数据，最上面那页，一架飞机的模型跃然纸上，栩栩如生。

“这……”许正明震撼，不敢置信。

“二哥，我们一定会回来的。这片天下终将属于我们。”

旭日东升，打破黎明前的黑暗，跃出云海，冲破枷锁。

许正轩迎着朝阳，神色平静。

昨天的炮火中，声声震天，却也解开他身上被束缚的枷锁。

蛟龙出海。

他以为自己理解师父莫青橙的那句话：“尊严，只在剑锋之上，；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内。”

他以为他理解了，原来昨天之前，他从未理解。

还不够，他们做的还不够。

不够多，不够好。

“二哥，之前训练的那批飞行员，在哪里？”

许正明从图纸中抬起头：“在青城，那里有盆地，还有大山，适合隐藏，还适合训练。”

“叫他们抓紧，能坐上战斗机的，首先，身体素质一定要过关。”

许正明想想，没反对，这是他们事先说好的。

“三弟，要不我们也去青城？”

许正轩摇头，对着初升的太阳，笑的意味深长。

“我有一大杀器，之前不想让它出现，可我现在想通了，多么美好的礼物，就应该作为礼物送给我们亲爱的邻国。”

许正轩眼眸通红，笑得残忍而嗜血。

许正明看着他，摇摇头。

“你去哪，二哥跟着你去哪。”

许正轩点头，没有反对。

一行人收拾行李，准备出发。

他们翻越大山，中间和野兽搏斗。在许正明有意放纵下，许正轩成长极快，野外生活能力，得到显着提高。

两个月后，一群乞丐装的人出现在吴城下的小山村里，这里背靠大山，人烟罕迹，上方滚滚的浓烟，吞吐而出。暗中一步三岗，不知有多少人盯着。

表明身份后，许正轩一行并没有立即得以进入，直到一位年轻人出现。

“先生，真的是你。”

许正轩嫌弃打结的长发，盖住眼睛，不太舒服。他能闻到自己身上，被腌入味的臭味，开始不习惯，慢慢地，习惯成自然。

“是我。”

“学生刘义见过先生！”刘义慌忙作揖下拜，眸中放射出光芒。

“不用多礼。”许正轩拦住他。

门口的位置，不是说话的好去处。一行人随着刘义进去，门口的人不再阻拦。

许正轩收拾好之后，并没有立即见其他人，而是休息了一个晚上。

次日，许正轩打开房门，刘义已经站在门外。

“先生，他们都想见见您，我……”

“走吧，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