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玲之点头:“你也一样。”
刚毫不客气的甩完锅,又诚恳的关心别人,女孩子的心思别猜,猜也猜不明白。
赵维之召集皇庄的佃户说了育种问题,不出意外的,得到很多人的反对,佃户们窃窃私语,觉得七皇子大概是疯了,他们一直都是这么做的,他说改就改,凭什么?
“黄庄头,不能这样样七皇子玩下去,最后他拍拍屁股走人,受苦的还不是我们这群人。”
“对呀,黄庄头,一个深宫大院的皇子殿下,哪懂怎么种田呢,不过是恰好搞出点小成绩,这麦子都还没抽穗,到收的时候还不知是什么样,就如此张狂。”
话越说越过分,黄庄头的脸越来越黑,眼睛通红,有怒气在蓄势待发。
他已经打算投靠七皇子,为七皇子的事业添砖加瓦,只希望能脱离皇庄这个地方,一辈子在这里打拼,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有出息。
而且陛下都同意的,凭什么他们不同意,他们是不是忘了皇庄的主人是谁,是陛下,现在是七皇子,主人做的决定,那轮到下面的奴才质疑。
他们说得好听点是佃户,说的不好听全都是奴才,一旦在主人那里不喜,换一批就行。
他们以为他们是谁。
“闭嘴!我问你们,皇庄的主人是谁,谁有权利决定皇庄的土地该怎么种?”
黄庄头转身朝赵维之施礼。
“是七皇子殿下,尔等在这里吵吵闹闹,是想干嘛,造反吗?”
下面的佃户顿时噤声,脸色苍白。
这可是不兴说的,造反,他们为什么要造反,这风声传出去,他们都不能活。
上位者可能不会管,但多的是想贪功的人,到时将他们当反贼杀了,他们能去哪里伸冤。
“黄庄头,你可不能污蔑我们,我们说的是水稻育种的事,可没说那个……总之,我们没有。”
有胆大的,站出来反驳,却不敢说出那两个字,生怕被人坐实。
黄庄头没惯着他们,他冷笑道:“这么多年,我还不知道你们,不过是看着七皇子年纪小,以为可以任你们糊弄,大不了,阙坪山皇庄换一批佃户,至于你们,被皇庄赶出去的佃户,我看谁敢接收。”
黄庄头恶狠狠的威胁,赵维之早在不远处,沉默的看着这一切,没有阻止,他需要有一个地方,完全听他吩咐,父皇既然放权予他,那他必须要抓住这个机会,才能证明自己,获得更多许可权。
下面一群佃户被黄庄头说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显然是黄庄头说中他们的小心思和痛点。
他们沉默的同意,而后给赵维之使了不少绊子,赵维之知道后,想了一个晚上,最后将他们全部搁置不用,没说驱逐,但也不需要他们照理田地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