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看着我跟杨一一起进了电梯,听到一声关门声。
电梯里感觉比平常寂静了很多,关键是还一个人都没有。
“怎么不是陈铭陪你去产检呢?”他还是问出了他的疑问。
“我跟他很早就不在一起了。”
他有些惊讶,顿了一会儿,问:“那孩子是怎么回事?”
“孩子是我自己的,跟谁都没关系。”我如今能很自然地说出这些。
他似懂非懂地点着头,心里肯定充满了太多的疑问,但又好像不知道用什么身份去问。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单元门的楼下,我停下脚步说:“不用上去了,我自己可以上去了,你回去吧。”
他低声发出:“哦。”的一声。
我刚走上楼梯,楼道的灯还没受到感应亮起来,不知道哪里蹿出了一只小东西,白乎乎的,撞到我的腿上,顿时,我发出了极其惨烈的恐惧叫声:“啊啊啊啊啊。”
下一秒,就感觉肩膀被人双手抱住的很紧,随着我的尖叫声,楼道的灯也亮了,杨一轻声在我耳边说着:“没事,没事,是一条宠物狗而已。”
我看着他抱住我双肩的双手,他下意识地放下双手,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紧张地解释:“怕你摔倒了。”
“谢谢。”此刻,我不知道有什么比这个更合适的说法了。
“你上去吧,我走了。”他指着电梯跟我说,自己则转身朝外走去。
刚走了几步,他突然回头,看着我,问:“夏月要带本本,不介意的话,我可以陪你去产检。”
我笑了笑,迟疑了几秒钟,说:“不太合适吧。”
只听见,他更低的一声:“哦。”然后就消失在楼道里。
回到家的时候,夏阳,心心都回来了,夏阳靠在门口,挑逗着眼睛说:“怎么,前男友回来找你了?”
我一个飞腿快速踢过,都没给他一个缓解的时间。
“真是怀孕了,还这么虎,不过话说回来,一哥是恢复单身了吗?”夏阳好奇地问。
我拖着鞋子,漫不经心地说:“不知道,你可以去问你二姐。”
“哎,其实一哥挺好的,可惜了····”夏阳若有所思地说。
“可惜什么?”我问。
“啊,没什么,没没。”说着他就钻进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早上,夏月一早就把本本送过来了,喊着我去产检,去的早就会结束地早,不用排队很久。
这一次检查,医生说胎盘长上去一点 ,可以适当的走路活动,有助于后期生产,我们听到胎盘上涨都有些轻松一点了。
夏月说:“孩子的生命力都是很顽强的,就跟打不死的小强一样。”
十点多一点,我们基本就做完了所有的检查,在等电梯准备下地下车库的时候,迎面碰上了陈铭和那个记忆里叫青阳的姑娘。
世界是真的小,小到时不时就在不合适的场合碰到不该碰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