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承尧对于殷承名这种话觉得好笑。
“你当初是小,可不代表你不可恶。做人可不能这样,做恶人的时候就想把恶人做的淋漓尽致,可你放下屠刀,又想立地成佛,哪有这么容易的事。”
况且殷承名绝非是一个能悔过自新的人。
殷承尧不爱给自己找麻烦。
“送他回去,就说太子殿下来闽南一游,玩完了还是回去继续继承家业吧,出来奋斗让人看笑话。”
殷承名伸手抓住玄冥的手。
“玄冥,好玄冥,那什么缺伺候的人吗?我这个人吧,知冷知热,啥都能干。上能端茶倒水充当门面,下能暖床捏被洗脚擦汗,试试呗,试一试不要银子,试不了吃亏,试不了上当啊!”
玄冥汗毛瞬间支棱起来。
“你别恶心我了!”
殷承名还想说话,被玄冥一伸手给招呼晕了。
“来人来人,给这胖子弄走!”
玄冥伸手扯了扯刚刚被殷承名摸过的衣裳。
他有些幽怨的看着殷承尧道:“主子,我觉得我不干净了。”
“滚。”
殷承尧用一个字打发了玄冥。
“好的,您让我去沐浴更衣然后找云芳去玩,明白了主子。我就说您爱我吧!被殷承名恶心了这一下,不得让云芳抚慰一下我受伤的心灵都说不过去。”
玄冥已经给自己安排好了,殷承尧只给玄冥一个字,“滚。”
玄冥麻溜的走了。
殷承尧安静下来之后伸手摸了摸自己心脏的位置,他并没有很难过。
兰妃迟早会走这一步,也迟早会完,这个认知是早就有的。
只是……
殷承尧起身看向了外头,王府外的喧嚣还在,但还是平和的,百姓们还都安居乐业。
如果涌入打量其他地方的百姓,恐怕要生出事端。
因为各地的风俗实在不同,这些百姓刚来肯定有一种被收留的感激之情,可一旦习惯了别人的施舍之后,就会有一种反客为主的错误想法。
摩擦是暴乱的开始,只要摩擦不断,矛盾不断升级,那迟早有一天会有暴乱的发生。
殷承尧不会拿闽南人民的安危来开玩笑,也不想好心的收留所有的百姓。
于是当各地的百姓涌入这里,发现闽南城门紧闭,没有要接受他们的意思。
“闽南王!我们是京城的百姓啊,我们来投奔你,你为什么不开门?”
“是啊,闽南王,你是大庆的王爷啊,拿着大庆的俸禄,大庆现在有危难了,你要做出回应啊!”
不管这些人说什么,都没有任何人回应。
这些人逗留了两日之后才有人出来说话:“你们赶紧走吧,闽南现在自顾不暇,你们去找其他地方容身。不然留在这里只会成为闽南城第一道防守,敌人不会因为你们是从京城或者其他地方来的就不杀你们,只要你们是大庆的人,他们就会举起屠刀。闽南不是不接纳你们,是无力接纳。所以从一开始你们就不要对闽南王抱有任何希望。”
“可,可当今皇太后是闽南王的亲生儿子啊!要是连这里都不安全发,那天下还有安全的地方吗?”
最终这些人说出了来的目的。
他们果然是奔着这一点来的。
因为闽南王还有利用价值,哪怕是兰妃要攻打过来,那也要闽南王为他们冲锋陷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