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鱼问:“他也喜欢吃这玩意?”
季宁喝了一大口,满足过后才回道:“是的,这个味道和家乡的一样。刚来京都时,翟表哥每日上工前都要喝一碗。”
覃鱼端起茶盏吹了吹,脱然问起:“家乡?你说的是永州吗?”
季宁低着头浅浅喝一口汤,片刻后他默默点头。覃大人帮助许多,也算自己人。说了不会有什么影响的,估计翟灵鹤告诉人家的更多。他就说几句没事的,还能替俩人缓和关系。
想得合情合理,体贴入微。没有提防覃鱼是在套话,还是主动送上门。
覃鱼:“分别后,原来他去了永州。他在永州过得好吗?有没有被人骗,受伤了。”
“好着呢,他不骗人就不错了,一肚子坏水没地倒。我就没少被他坑骗,事后还不认账。要不是我救过他……”季宁说着眉头消沉下来,收回前半句的嚣张:“他也救我,我就不跟他计较了。”
茶水一滴未饮用,覃鱼风轻云淡细问:“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事关性命吗?”
那热切关怀的语气险些把季宁暖化,对他掏心掏肺。发愣感动之余,季宁重重说出:“我们差点都死了,幸好翟灵鹤他有……”
“你怎么来了?”一语冲碎厅堂里氛围,翟灵鹤狂奔进来。一眼落在季宁微张的嘴上,另一眼慌张到处乱瞟。
倒也不是累的,就是面对这场局面把控不住啊。再晚一步,家都被偷了。看这情况,两人谈得有一段时间。
不知说了多少了,覃鱼之前从未单独找季宁问话。虽是叮嘱过几句,但难防季宁招架不住。
错综复杂的关系,他可是一言未交代。
覃鱼:“来看看你不顾后果收养的徐家余孽,不是去刑部了吗,怎么回来了?”
“啊,啊对。走了好远心里空空的,一看忘带玉佩了。”翟灵鹤就装若无其事坐到覃鱼旁边,留神观着覃鱼的脸色。
桌上放了一盏茶,半揭茶盖未喝一口。
“这茶不行吗?我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