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红玉说:“咱们两个从认识以来就没有分开过,这次你一走还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再见面?我是真的想和你每天都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说着,赵红玉的眼泪都忍不住流了下来。
孔文龙也很被她感动,他没想到赵红玉是这么依赖自己,别看她平时对自己是横眉竖目,始终是破口大骂,看来那只是表面现象。在内心世界之中,她对自己那真是情深意切、恋恋不舍,她真是那种地地道道的刀子嘴豆腐心。
孔文龙说:“你忍一下,等我和薛豪义在北京条件稍微一好转,我就回来接你过去,咱们两个就又可以天天在一起厮守了,那时候谁也不可能把咱们分开了。”赵红玉听了也很是感动,但一想到马上就要和孔文龙分离了,她实在忍不住趴在餐桌上哭了起来。
孔文龙说:“别哭了,我又不是不回来了,再说了,我去了北京就又能像以前一样挣钱了,你也就可以继续过那种大手大脚、挥霍无度的好日子了,这是好事,你应该高兴才对。”
赵红玉哽咽着说:“我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我坚持让你去北京,可是我现在就是高兴不起来。”孔文龙拍了拍赵红玉肩膀说:“别再哭了,咱们回家吧,我还要打电话问薛豪义票买好了没有?”赵红玉这才站起身来,和孔文龙走出了饭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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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文龙让赵红玉自己先回去了,他找了一个电话亭给薛豪义的传呼机留了言,然后就在旁边等他回电话。
过了十分钟,薛豪义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孔文龙接了,就听着薛豪义在电话里说:“小孔,大功告成了,我已经给咱们买好了晚上8点去北京的票,你就和赵红玉过来,在我家咱们一起吃晚饭,然后直接从我家去火车站。现在我这里好多画,你要帮我拿东西。”
孔文龙说:“好啊,我这会儿就回去收拾行李,5点前和赵红玉过去混饭。”两个人相约好了,孔文龙放下电话,付给了电话亭的话费就往新家走。
到了楼上,赵红玉听说5点要去薛豪义家吃饭,就对孔文龙说:“你的东西我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你先到床上睡一会儿,晚上要坐火车肯定睡不好。”孔文龙说:“你别给我拿太多东西,薛豪义说他进了好多画,还要让我帮他拿呢。”
赵红玉说:“那我取出来两件厚衣服吧。”孔文龙说:“现在是6月初,等穿厚衣服的时候我肯定能回来一趟,或者都让你去北京了。”赵红玉说:“好吧好吧,你赶紧睡,我去取出厚衣服。”孔文龙就脱了衣服上了床开始午睡。赵红玉把孔文龙的行李都拿到了小客厅里,然后把大卧室的门关上了。
应该是搬家累着了,孔文龙居然很快就睡着了,赵红玉在厅里都听到了他的呼噜声。她心想:孔文龙平时瞌睡少,从来都不睡午觉,今天竟然能睡着了午觉,真是不容易。赵红玉忍不住又心疼自己的老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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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午快3点的时候,赵红玉进到大卧室,把孔文龙拍醒了,孔文龙一下子就坐了起来,问:“我还真睡着了?现在几点了?”赵红玉说:“现在快3点了,你睡得好香,呼噜声隔着房门我都听的清清楚楚。”
孔文龙说:“还不到3点钟?咱们这时候去薛豪义家还有点早。”赵红玉说:“不着急,咱们来得及,你先清醒一下。”孔文龙起来到了厨房,他在水龙头下面洗了一把脸,马上就觉得恢复了正常。
赵红玉突然神秘地说:“你是不是还差一件事情没有做啊?”孔文龙说:“什么事情?”赵红玉撒娇地说:“你是不是在临走之前先把子弹上交一下?免得你将来在北京擦枪走火,再给我惹出一大堆麻烦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