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名女子。
“你就是沈文酌?”
她衣着华丽,用料讲究。
凡是穿得好的人找来,一般都是找他帮他们办事。
“我不会入朝为官,晟国要倒塌了。”
话音刚落,他就抽了我一鞭子。
嗯?
“你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
她气冲冲的走过来,“江山沉没,你该做的想办法挽救,而不是坐在这里说它不行!”
“你怎么知道我没试过?”
“那你做了什么?挽救了多少百姓?”她问。
“我没有救多少百姓。”沈文酌扪心自问,并没有救多少人性命,
“可像我这样的人,替昏君办事只会把江山弄得更糟!”
臣子是君王手中的利器,与其被贺景州之徒利用伤人,吹捧世家,不如现在就死在这里!
女子继续骂他,“你连死都不怕,你还怕走出去施展才华吗?”
“你就是自命清高,自视不凡。没错,你是有才华,可天底下有才华的人少吗,一个人不行找三个四个人加一块,会比不上你的脑袋?”
沈文酌扪心自问,确实有因为才华,登临绝顶,沾沾自喜,他亦是凡夫俗子中的一员。
“可是现在,我出去辅佐谁呢?”
他准确地喊出对方的名字,“顾家大小姐,顾诺。”
或许刚开始不知道她的身份,但是能出现在天牢,还动手打他的女子,除了那一位他想不起旁人有这个魄力。
“你莫说要我辅佐你心仪之人,依我看大皇子守护江山的决心,还没有你三岁的儿子强!”
他曾路过宛川,受邀去当地的学堂,见过贺昕霖,与他聊过很久。
比江山大义,贺珩修比不上自己儿子,他性格带“疯”,若无人从旁拉住他,会是位嗜血的杀神。
顾诺的表情好转许多,“你既然详细调查过,想必是做过努力,我为刚才瞧不起的你话道歉。”
她揍人揍得快,道歉也说得利落。
“无妨。”沈文酌:“现在的江山,像吾辈学文之人,无法救世。”
“既然文官没有出路,你要不要试试武将?”
“武将?”
他学了一辈子文,她居然让他弃文从武?
沈文酌险些以为她在开玩笑,目光触及她坚定刚毅的凤眸,像有团火在熊熊燃烧,
明亮,璀璨,永远不会熄灭。
“对,不破不立,破而后立!”顾诺朝他伸出手,“沈文酌,你敢吗?”
沈文酌被她的手,拉出关押他的监牢,
“呵~有何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