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南沉着眸子,问出了心底的疑问,“你是秦恒渊的人?”
白旭东活动了下肩膀,随后展开双臂,懒散散靠在沙发上。
“可以这么以为。”
“不,不对,你到底是谁?”
这个想法很快被以南否定,经过上次和白旭东的对话,明显可以感到他和秦恒渊不是一个阵营的人。
否则他又怎会向她揭秦恒渊的老底。
这个人究竟是谁?
白旭东玩味地扯了下嘴角,没有回答,而是反问U盘在哪。
以南知道她肯定问不出什么,也没再追问,“我不知道。”
白旭东摩挲着双拳,倾身将手肘抵在双腿上,笑了笑,“没关系。我给何小姐讲个故事吧。”
话还没说完,就被以南出声打断了,“不好意思,白先生,我身子很不舒服,实在没有心情去听白先生的故事了。不过白先生说书的技术这么好,想来也不缺我这一个听众的。”
说着抬脚往楼上走,白旭东也没有阻拦,静静地看着她走向楼梯,才淡淡说道:“那可太遗憾了。是前不久刚得到的故事呢。好像跟和令尊有关。既然何小姐身体抱恙,那在下就先行告辞了。只是白某这记性差,这故事过了今天,怕是不太能想起来,毕竟事件有点久远了。”
他站起身子,作势就要走。
以南却出声叫住了他,“慢着!”
她悠悠走下楼梯,“既然是好故事,听听也无妨。”
白旭东慢条斯理转过身,嘴角的笑就没停下。他像是料到她一定会挽留他。
“我有点口渴。”
以南抬手准备叫保姆倒水,却被他拦下了。
“须得是何小姐亲手倒得方可缓解。”
以南斜睨了他一眼,起身倒了杯水,放在他的面前。
“喝吧,还有什么要求一块提出来,省得一会儿穆离迟回来,白先生这故事可就讲不成了。”
白旭东接过水杯没有喝,而是直接倒在了地上。
以南看得费解,却没有打断。
直到第三杯倒完,他才淡淡开口,“何小姐可知你的父亲是何人?”
以南面色一僵,她不曾听何母提起父亲的工作。只知道他在自己还没出生时,便杳无音信了。
白旭东面色严肃庄重,“何小姐的父亲是一位缉毒警察,1999年,何小姐的父亲接到上级任命,前往边境小镇,执行一项危险的缉毒任务。”
这个小镇是一个毒品走私的重要中转地,各种势力交错复杂,情况非常危险。何小姐的父亲深知此次任务的重要性和危险性,但他没有退缩,毅然决定前往。
那时他和何母已进入热恋期,二人才刚准备谈婚论嫁,因为身份的特殊性,何母并不知道他的工作。
临走时,何母已怀有他的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