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进来那么随意,本来就很容易让人多想。
还有,对方能一下找出脏衣服所在的位置,想来不是第一次来了。
再联想一下,傻柱对寡妇的态度,难免会让人遐想非非。
“那个!那个!秦姐!这个我自己洗就好了。”
待在一旁的傻柱,瞅到秦淮茹把他的底裤翻了出来,当下赶紧出言制止道。
这段时间,傻柱做梦的时候,总会不由自主梦到秦淮茹,跟秦淮茹在梦里卿卿我我。
故此,一早醒来,底裤就会出现黏糊糊的感觉。
傻柱生怕秦淮茹发现什么端倪,这才刻意出言制止。
“这有啥,又不是没给你洗过。你呀!好好招待客人吧,我走了。”
秦淮茹丝毫不避讳,把傻柱的底裤放在空盆里面。
这!
丁梅看到这,脸色极其难看。
王媒婆瞅到这一幕,心中对傻柱恨得咬牙切齿。
本来,傻柱只要态度强硬,拒绝秦淮茹,不让对方去翻脏衣服,这门亲事也就成了。
谁知道,傻柱的情商太低,不懂得拒绝。
这下好了,这门亲事有黄了的趋势。
这要是黄了,她的说媒钱可就没了。
为了不让这门亲事黄了,王媒婆准备岔开话题。
谁知!
丁梅却是没有给她机会。
只见到丁梅站起身来,走向秦淮茹,鼓起勇气询问道:
“你经常给何师傅洗底裤?”
秦淮茹点点头。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丁梅也不说话,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丁梅!丁梅!”
王媒婆见状,连忙起身去追。
望着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傻柱有些懵。
这一刻的傻柱,真的不明白,吃得好好的丁梅,怎么说走就走了。
“何师傅!你!你真是太让人失望了!”
没等傻柱追出去,王媒婆去而复返,对着傻柱就是一通埋怨。
“啊!”
傻柱有些错愕。
很可惜!
王媒婆没有解释什么,转身拎着自己的东西,迈着飞快的步子离开了。
“这!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什么玩意嘛?”
傻柱望着离去的媒婆,气呼呼得嘟哝道。
秦淮茹看到这,心中甭提多高兴了,但表面,她却是装作惊恐地说道:
“傻柱!对不起!我好像闯祸了!”
傻柱连连摆摆手,跟着嘟哝道:
“秦姐,你这叫什么话?什么叫闯祸了!这事情跟你没关,是那个叫丁梅的神经病!”
“你说说,天底下有这样的吗?”
“饭吃得好好地,结果啥话都不说,扭头就走,一点礼貌都没有。”
“这样的女人,我跟你说,不娶也罢,这要是娶回家,一准会搅和得家里鸡犬不宁。”
“对了!秦姐!桌的菜,还热着来,你看看棒梗他们喜欢吃啥,你就拿回去,给棒梗他们吃,我一个人吃不了那么多。”
秦淮茹一听到这个,心中甭提多高兴,嘴说着多不好意思,但手动作却是不慢。
只见秦淮茹放下洗衣盆,直奔桌子跟前,迅速把菜折在一个盆里面,随后一股脑的全都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