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拖着他去!”慕言峪对着背后的莳迩发号施令,自己却带着人进入了他们深入交流的场地。
黑伞忽然掉落在地上,被抱起的身体,象征性在雨中挣扎。
彼此对对方都没什么抵抗力,银光探寻两人踪迹,随着光芒的流动和交织,两人相互依偎、纠缠在一起的身形逐渐在墙上清晰起来,
“别用......孟小蝶的形态......我怕那些狗东西......觊觎我的包子!”
不怕贼偷——好像挺怕!
就怕贼惦记——惦记才讨厌,会让他产生破坏欲。
从狗东西降级到肉包子,慕言峪有些不满意,狠狠探索着郑重更正,“我是饿狼!”
不是狗东西,也不是肉包子。
蔚兮却很满意半月不见的思念,缠紧着那健硕的身躯,“嗯嗯,独属于我的饿狼!”
肉骨头被舔了个干净,连带骨头渣子都没给蔚兮留下。
大雨冲刷着世界。
慕斯容还在高烧不退,莳迩舒舒服服......忍着皮肉上的疼痛洗了个热水澡,随后盯着那躺在地上的人。
制定了个生命危险线的提醒,躺在柔软的床上用自身能量恢复着身体的伤势。
这顿打,不管出于哪个方面他好像没白挨。
除了......
没看见作为清醒的人儿,正儿八经的下跪是一桩遗憾。
第二天清晨,阳光洒进房间。
慕斯容烧退了下去,悠悠转醒,头疼欲裂但仍记得些许模糊的事情。
看了眼自己竟然趴在地上,湿漉漉的衣服却已经被地暖给烘干。
看到一旁安然无恙躺在床上的莳迩,心中满是疑惑。
浑身总归有些不舒适。
不太清楚自己身处何方,四处翻找着,发现了自己儿子常穿衣服的款式,这才放心下来。
房间里面没有仆人,也没有保镖,一时不免在心底吐槽。
没有仆人就代表没有热乎乎的饭菜可以果腹,家世的原因,他根本不会做饭。
目光接触到那房间的座机。
泪光忽然闪烁,他总算有救了。
原本干渴得起皮的唇,却因为一场大雨,显得不那么干裂,接了一杯水后,润了润嗓子,连忙给自己心腹打去求救电话。
电话结束,这才想起自己已经半个月没有洗澡的事实,浑身的味道也刺激得他不行。
匆忙进了浴室,洗漱一番后,穿上慕言峪的衣服。
这是莳迩将身上的伤痕恢复醒来。
慕斯容坐在床边见他醒了后,陡然间想起些许片段,“你昨天到底跟他们说了什么奇怪的话?”
莳迩这才想起昨天并未给慕斯容消除记忆,慕言峪好像也没这个打算,微微一笑,“没什么呀,只是一些让大家和好如初的话罢了。”
而另一边,蔚兮并未让慕言峪沉沦很久,难得的,慕言峪也未抗拒蔚兮的提议,相拥醒来,彼此眼神中充满爱意与眷恋。
蔚兮轻轻抚摸着慕言峪的脸庞,“以后都不许不节制!”
慕言峪像个乖巧的孩子般点点头,“我会!”
社死的事儿有一次就够,况且,他真该好好休息一番。
有过女性躯体被蔚兮扔出门一次的经历。
他打算好好陪着人,免得什么时候又被扔出门,体验心绞痛,还不知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