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保守了十五年纯洁的身子,于一个寒冷的晚上被一个脸有刀疤,身强力壮的刀客在野外强行夺了去。
撕裂的那一刻,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生命在此陨落。
信念在此塌陷!
所以她是不幸的,人各有命,各有各的不幸。同情只一部分人的身上才有。
她的一生命运多舛,厄运灾难在她生下的那一刻便降临到她身上。
往后又不断往其身施加成倍的苦难。这个世上,特别是对她这种没有自保能力的少女来说,注定要成为别人的羔羊。
仿佛这是她生命中无法逃脱的宿命。而她的悲惨遭遇,注定要以某种方式暗中推着另一个少年在乱世中崛起。
因为这个少年承载着希望和重担。
灾难全部来自这两个人,谢晓天会和他们纠缠到底,且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没有帮他,一切都得靠他自己。
血战总是不可避免的!
夜深。
月已圆。
寒冷使村庄更为寂静。
这样的夜最合适杀人了。
但能不能成功又是另一回事了,因为成功与否是在事后才能知道的答案。
此时他提着菜刀大步奔跑在村间土路上。
他双眼充满了愤怒,看起来气势汹汹。这明显是要和谁干一场。
他的脑袋嗡嗡的,精神状态不是太好。
月光洒在路面,似夜空落下的白盐铺满整个夜晚。
今晚,他要干掉村子上叫牛德化的屠夫。
门前,谢晓天观察到牛德化已经睡了。
他菜刀背在身后,伸出一只手用力敲门。
他要在牛德化开门时,一刀捅进他的心口。这是他唯一能杀掉身形如熊的牛德化的机会。
不必爬窗,那样牛德化会感觉不到疼痛而在美梦中死去。他要让牛德化亲眼看到死亡的到来。
以纸糊成的窗口亮起了灯光,屋内传来牛德化声音:
“哪个狗东西!给我滚!”
牛德化刚刚入睡就被敲门声吵醒,要是得不到一个完美的解释,那么这个敲门的人就倒霉了。
“是我。”谢晓天催促着,“牛德化快开门,你亲戚周万夫的东西落在屋里了,让我来拿。”
原来是周万夫的东西落在屋子里了。
牛德化听后,从床上坐了起来,嘴里咒骂着周万夫丢三落四。
他很不情愿掀开被子,露出一身肥肉和那条白色且有污渍的裤头。还能看到他肚脐眼上有几根长毛。
他转腚,将被单弄成了旋涡形状。然后他的两条腿垂在床沿,双脚寻找着鞋子。
他的脚伸进鞋子里,脚跟踩扁了鞋边。然后他站起身,甩着胸膛走向门口,准备开门。
门吱吱打开,牛德化抬头看向谢晓天,立即询问:“什么东……”
他说到‘东’字时,谢晓天闷哼一声一头扑上去,同时身体碰到房门,房门砰得一声撞到墙上弹回。谢晓天就如猎豹身体压向牛德化,右手菜刀对着牛德化心口快速砍上两刀。
哧!哧!
“啊——”
“嘿!”
“嗯!”
当!当!
哗啦!
砰!
牛德化身体撞在桌子上,桌子上的瓶碗落地。弹回的门也在响声中一下关上。
牛德化一屁股坐在地上,屁股摔成两半。
谢晓天身子再往前压,桌子向后推移。
牛德化完全倒地,杯里的水洒了一地,弄得牛德化满身都是。
谢晓天身体前压,骑在牛德化肚子上。
牛德化紧紧抓住谢晓天左胳膊,另一只手抵着谢晓天的胸膛。
谢晓天高举菜刀。
刀在空中,血红一片。
刀刃在滴血。
“你……你……”
牛德化嘴里鲜血不停涌出,使他无法再说出第二个字。
谢晓天满目狰狞,脖子上青筋暴起。他立即挣开牛德化的胳膊,改双手握刀,大喊一声:
“去死吧!”
噗得一声菜刀捅下,鲜血瞬间噗了谢晓天一脸。无锋的刀头在怒意和恨意之下,硬是入了牛德化身体里。
牛德化一脸痛苦,瞪大双眼全身绷紧。
他紧紧盯着谢晓天,忽然,四肢砰然垂下,鲜血立即在地面蔓延。
牛德化只穿一条裤头死在了血泊里。他的鞋子东一只西一只。
谢晓天拔出菜刀,对着牛德化心口直接砍去。刀,留在了牛德化的身体里。
接着,谢晓天打开抽屉在屋子里翻找起来,翻得乱七八糟也未能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倒是找到一把锁。
他关了灯,走出门,将门从外面锁上,再次无力地走在了冷清的小路上。
牛德化已经死了,下一个就是周万夫了。
想杀周万夫不是一个容易的事,因为他是一位刀客,要比牛德化难对付的多,另外周万夫已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