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也一脸含笑的看着这一幕。
有多久没看到蘅儿这般开心的笑了?两年多了吧。
“蘅儿,你表妹会的本事还有很多,这次为父请她来,主要是为了你的病,你这些时日多与月月在一起,便于她了解你的病情。”
谢蘅眸中闪过一抹哀伤。
他没有生病。
他的灵根被毁,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我知道了,父亲。”
谢时转身对明若月道:“月月,最近朝堂不安宁,谢伯伯这些时日不能在家,侯府里,以你为尊,无论什么,都由你说了算。”
说罢。
谢时将腰间的紫玉灵牌摘下,递给了明若月。
他为侯爵,所拥有的自然是紫玉牌。
谢蘅是谢时的儿子,身份略低一些,所以是青玉牌。
“这令牌不止在我侯府,就连玉京都是通用的,他们知晓你的身份,自然会对你礼让三分。”
明若月收下令牌。
“多谢。”
谢时颔首之后,便跟着朝中来的公公一起进了宫。
明若月将那令牌收起。
回过身子,便见到谢蘅正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看。
“怎么了?”
谢蘅赶忙收起自己的表情,他认真道:“表妹,你真的是我们谢家的远房表妹吗?”
“为什么这么说?”
“我父亲这人,他心高气傲的很,若你只是一个远房亲戚,他可能会像疼爱小辈一般的疼爱你,可是……方才我看父亲对你的态度,倒不似长辈对小辈的疼爱,更多的……是敬重。”
敬重这个词通常用于晚辈对长辈之间。
所以在谢蘅说出这句话时,他也觉得有些不对劲。
明若月垂首。
谢蘅与之前所相处的达罗摩还是有些相同的,至少在心性方面,他基本上藏不住什么秘密。
“表哥误会了,谢伯伯之所以对我这么好,是因为他觉得我能帮到侯府,帮到你。”
“可父亲的随身紫玉牌,他连摸都不让我摸。”
如今却这般明晃晃的赠与了明若月,谢蘅实在是有些想不通。
明若月也只是浅笑回应。
这傻小子,知道的太多对他没什么好处。
“走吧,表哥带我在侯府到处逛一逛,顺便与我讲讲你的灵根是因何受到损伤,我好对症下药。”
谢蘅嘴里应着。
便带着明若月一直往前走。
他思来想去。
一直心不在焉。
“表妹,我问你一件事,希望你据实相告,我有心理准备,能接受得了的。”
看他这般郑重其事。
明若月也停下了脚步。
“你说。”
谢蘅深吸了一口气,而后道:“你……你是不是我父亲养在外面的女儿,你老实说……我绝不会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