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斛律彧卿洞房花烛夜,居然忘了惦念他的倾城,弃九姑姑而去。
导致九姑姑因爱成恨。
他气得一把就抓着斛律彧卿的衣领口,咬牙切齿的低吼:
“斛律彧卿,我一再警告你,不要对倾城再有非分之想,要好好对九姑姑,你为什么就如此混账!”
这时候,顾倾城也被他们的吵闹,吵醒了。
也大致明白拓跋灵因何向自己射出那一箭。
“对不起,倾城,是灵儿恩将仇报,你杀了灵儿吧!”
拓跋灵后悔莫及,匍匐在顾倾城面前,痛哭流涕。
顾倾城脸色微沉,看看拓跋灵,却也带着责备的看着大哥,为什么新婚之夜丢下自己的妻子。
这时候,一直听着他们说话的冯浪,回身到她的毡房,手里拿着什么东西过来。
而后对拓跋灵道:“公主,你误会卿儿了,昨晚,卿儿在我的毡房。”
斛律彧卿一见他母亲对他们说这些话,又见她母亲手里拿着的瓶子。
竟羞愧得掩面,夺路就逃。
顾倾城猛然跳起来。
拓跋灵也觉得哪里不对,也站起来。
冯浪打开手里用布帛包着的瓶子,里面,赫然是一截男人的阳物。
只是此刻,那阳物,早已经发干,像条萝卜干。
羞得顾倾城和拓跋灵几乎脸红。
就连拓跋濬也不禁震惊。
“姑母,这是怎么回事?!”顾倾城震惊的问。
“卿儿,我可怜的儿啊!”冯浪掩面而哭。
顾倾城大概已经知道怎么回事,还是细心的问姑母。
拓跋灵也大概知道些什么,赶紧扶婆婆坐下来。
冯浪看着那瓶子里的阳物,泪水又簌簌滚落。
“都怪我当初好心,那恶毒的女人偷龙转凤,把她的女儿留下来,我就不该把那毒蛇带回来,还将她视如己出,给她公主之尊。
她来自大魏的妹妹,当日不仅割断卿儿的手脚,还还一刀,割下卿儿的”
冯浪说到这里,不用再说,大家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拓跋濬对斛律彧卿的怒火,瞬间就消弭殆尽。
一个男人,没了那家伙什,还真的,生不如死!
冯浪擦擦眼泪,又凄然的哭道:
“新婚之夜,哪个男人不想拥着自己的妻子而眠,可是卿儿心里的苦,只有娘知道。
所以,昨晚,他在我毡房,痛苦的坐了一夜呀。我可怜的孩子是我害了他呀”
冯浪最后痛心得捶胸顿足,泣不成声。
拓跋灵知道自己错怪斛律彧卿,更加几乎错杀了倾城。
再次“噗”的一声,跪在倾城面前。
“倾城,是灵儿对不起你你杀了灵儿吧”
“灵儿,你快起来。”顾倾城扶她起来,“如今即便要杀你,也不是时候。”
顾倾城拿过那瓶子,打开盖子,嗅了嗅那阳物的味道。
拓跋濬看得又醋意大发。
再怎么说,那也是斛律彧卿那小子的阳物!
他的娘子怎么能看其他男人的东西。
他拉开倾城,有些讪讪道:
“那个既然是误会,如今九姑姑也知道好歹了,咱们就走吧。”
顾倾城轻轻推开拓跋濬,倏然,就又割破自己的手,将血注入那瓶子,直到那血完全浸泡过那阳物。
“你要干嘛?”拓跋濬疑惑的问。
这一下子又放了那么多的血,顾倾城的脸色更加的苍白了。
见倾城不回答,拓跋濬又心疼的看着,像个吝啬鬼般看着那珍贵的血。
“够了够了,你再放,就没命了!”拓跋濬嘴里一叠连声的心痛道。
见血终于漫过那阳物,顾倾城也就开始止血。
拓跋濬赶紧给她包扎。
冯浪见顾倾城给那物件浸泡血液,迟疑的问:
“国儿,你当时给姑母治眼睛,我就想问你此事来着,想看看卿儿那个有没有办法接回去。”
顾倾城却没什么把握,毕竟这属首例。
拓跋灵更加没什么信心的看着那萝卜干的东西,颓然道:
“都成萝卜干了,怕是不能”
拓跋濬却是充满信心,倾城既然放血,那她必定是想救治,只要是她想做的事,他都觉得有可能。
“姑姑放心,倾城的血不仅能解毒,还能枯木逢春。”
拓跋灵对拓跋濬的话,还是半信半疑。
说话间,便见那干巴巴的阳物,在汲取了那血液后,竟迅速的膨胀起来。
看得拓跋灵脸色一阵绯红。
而拓跋濬也挡着顾倾城,不让她看了。
冯浪见状,又惊又喜的看着倾城:“看来,卿儿有救了?”
顾倾城有些羞赧的道:“应该应该有救。”
“太好了真是生天保佑,我们冯家出了个女神医,卿儿才能枯木逢春啊!”
冯浪听罢顾倾城之言,即刻倒地,对着生天就虔诚的跪拜。
可是,顾倾城却一脸为难,踌躇的看着那坛千年老醋。
拓跋濬见顾倾城那样的表情,瞬间就明白了。
“哎你是要亲自给斛律彧卿,把这玩意接回去?”
拓跋濬看着已经膨胀起来,而且生机勃勃的那件阳物,醋味十足的道。
别说拓跋濬吃醋了,就连顾倾城也从来没接驳过这东西。
她毕竟是女子,还是害羞的呀。
这下,可真的难倒她了。
她两难的看着拓跋濬。
拓跋灵见倾城为难,却又“噗”的一声跪在拓跋濬和顾倾城面前。
“濬儿,倾城,九姑姑给你俩下跪了,濬儿最清楚,男人没有那东西,还真是生不如死啊。
濬儿和倾城都是我们的恩人,你们可不能见死不救呀!”
冯浪也不跪生天了,转而跟着拓跋灵跪在拓跋濬和顾倾城面前。
“国儿,是姑母当年心软,竟然捡了条毒蛇回来,才至卿儿有此一劫,你们俩行行好,救救卿儿呀”
“姑母,灵儿,你们快起来!”
顾倾城赶紧扶姑母和拓跋灵起来。
顾倾城呐呐的对拓跋濬道:
“要不我就当就当它是大哥的手”
见拓跋濬喘着粗气,咬牙切齿的看着她。
她又马上讪讪道:
“那个我可以不碰那东西。”
“看也不行!”
“好,我蒙着眼睛,只需你和灵儿,帮忙把那血管对准连接,我缝上去就可以了。”
“真的?”拓跋濬这才转怒为喜。
能为斛律彧卿把那玩意接上,也是为了九姑姑下半生的好日子着想。
他也乐见其成。
顾倾城点点头。
于是,冯浪去把斛律彧卿寻回来。
斛律彧卿被他可墩拽着回来,看着他们,脸上又充满尴尬。
好在顾倾城给了些麻沸药他吃,他吃过躺下睡着,便什么都不知道。
也就没了尴尬。
房间便是拓跋濬和拓跋灵在帮忙把着那命根子对接,顾倾城蒙着眼睛,也能仔细接驳缝补好。
拓跋濬亲自给顾倾城洗手,几乎把她的皮都搓掉了。
还是觉得她的手沾染了斛律彧卿那玩意。
顾倾城也只得苦笑着摇头。
接驳好后,拓跋灵还是担心的问顾倾城。
“那个真的可以复活么?”
顾倾城默默点点头,还没等回答。
拓跋濬已经挡住那昂扬的东西,不让倾城再看。
嘴里冷哼:“九姑姑,你瞧瞧,已经这般斗志昂扬了,你就等着享福吧!”
说得拓跋灵脸颊绯红。
顾倾城也啐了拓跋濬一口:“就没个正经!”
拓跋濬斜睨着顾倾城,带着邪魅的笑:“我们几个在这做的,可是最正经之事了!”
顾倾城不去理他,却对拓跋灵道:
“为免大哥醒来尴尬,我们还是先走吧。
这伤,将养一月,许就能完全恢复了。”
拓跋灵点点头,再次认真的给顾倾城下跪磕谢。
顾倾城也就领了她这个道歉。
“倾城,你以后还会当我是朋友么?”拓跋灵可怜兮兮的问。
“傻灵儿,不当你是朋友,就不回来救你了。”顾倾城扶她起来。
又告别姑母,才离开柔然王庭。
一出王庭,他们飞翔着,拓跋濬就一副吊儿郎当的道:
“我看斛律彧卿那小子,不用等一月半月,不,十天,就想试试你的医术”
“看看你,就没个正经!”
只逗得顾倾城呵呵呵的笑得几乎坠地。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飘渺倾城,微信关注“热度网文或者r”与更多书友一起聊喜欢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