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南闯都独自待在房间里,怔怔地看着熟睡的素素,内心早已巨浪滔天。
“你这家伙不会催眠瞎催眠什么!”他内心咆哮道。
可随即又开始责骂自己。
“你明知道素素没有这本事,却又让它催眠,这不难为人家吗!”
“说到底,都是自己的错!真是老糊涂了!”
想着想着,他居然落下泪来,他曾经发誓不再碰女人,可谁想昨晚不仅碰了,还一晚碰了两个。
往后几十年怕是不能消停了。
一连七日,南闯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任由谁来敲门都不开,也不想和任何人说话,而且还威胁说谁要是敢再来打扰,那就棍棒伺候!
陈柔和娴芳两人都在忙生意上的事情,没多少工夫来打扰南闯,只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来的次数比较多,也都被南闯严厉喝止了。
又过了三日,这天傍晚,陈柔在门外喊道:“老不死的,外面有个叫谢海量的找你,说是你的朋友,不过看起来有点像老赖,你出来看一看吧。”
南闯本就没怎么想通,心情烦闷着呢,听到谢海量来了,居然一下子来了兴趣。
“把他叫进来,再给老夫拿五十坛老窖。”
陈柔微微一惊。
“五十坛?你可别喝死了!”
“老夫死不了!快去!”
自从他俩睡了之后,陈柔对南闯的态度有了很大的改变,虽不能说是千依百顺,但也还算是礼貌客气了不少。
“那你可悠着点,别喝多了,虽然叫你老不死的,但我可不想你真死了。”
说完陈柔就走了。
当天晚上,南闯和谢海量那叫一个酣畅淋漓,你一碗我一碗就没断过,直到十坛下肚,居然是谢海量先扛不住了。
“南老哥,要,要不整点下酒菜?”
不料南闯想都没想就一个耳光扇了过去。
“要什么下酒菜!你到底行不行?不行就别喝!”
谢海量一脸震惊,怎的南闯能打人呢!就要发作,但随即又想到刚才自己确实说错了话,自己可是海量不倒的,怎么能不行?
深吸一口气。
“喝!”
“这还差不多!”
如此又喝了五六碗,谢海量实在是受不了了,干呕了好几下,明显是想吐。
“南,南老哥,要不……”
啪!
还没说完就又挨了南闯一耳光。
“是不是不想喝!不想喝就别喝了!”
谢海量豁然站起,满脸怒容。
接连挨了两个耳光,放谁身上不生气?但又想确实是自己先不行的,能有什么脾气?
南闯见谢海量如此这般,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咋地!你还不服是不是!”
“你干嘛动手!”
“就问你能不能喝!扯其他卵蛋干什么!”
谢海量大怒,喝道:“那好!哪个王八蛋不能喝就挨耳光!”
“绝对把你打成猪头!”
于是,拼酒正式开始了。
可是三碗过后,谢海量一脸痛苦,不断干呕,还连连摆手。
南闯哪能放过此等机会,拎着谢海量的衣领连扇了七八个耳光。
“还行不行!”
谢海量已经快意识不清了。
“南,南老哥,我……”
啪啪啪!又是几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