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不多,只记录了男子的性别年龄,身份。
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数据,肖的脸色越发冷峻,监控员等不到指示也是紧张害怕。
半晌后,肖问监控员,“那个戴面具的,他没有通行卡吗?”
监控员颤巍巍回答,“守门员上的报告显示对方提交了一碗白米入城后,没有去申请台办理通行卡。”
调查陷入死胡同,肖转身离开监控室。
他一走,整个监控室里的监控员都松口气。
没人喜欢遇见被称之为‘阎罗’的肖,遇见他就代表要死了,或者有麻烦了。
一无所获的肖没有回去汇报,而是去物料台领取了一套守门员的服装,混迹在基地外围大门口。
他不相信那两人不会再来。
按照那个叫‘滕普元’每次入城的次数,他们还会来基地兑换物资。
只要他每天都守在门口检查站,不可能发现不了那两人的踪迹。
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肖站在一旁。
他的级别高,没人敢使唤他。
肖今年21岁,五年前末世来临时他只有16岁,父亲为了一口吃的把他和他母亲卖给了基地做奴隶。
他看着母亲不堪受辱跳进了丧尸堆里自焚,却无法站出来保护母亲。
从那一刻起,肖去掉了父亲的姓氏,只留下了母亲给的名活着。
他恨,麻木,也无法改变。
在快要被打死时,曙光基地的老大从人群里走了出来,用脚尖抬起肖血淋淋的下巴,不屑轻佻,甚至于傲慢的语气传来。
“小子,想活着吗?”
肖想活着,他没有给母亲报仇,还没有把那些羞辱母亲的人杀掉,所以他还不能死。
龙江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活下去的执念,觉得这是个好苗子,蹲下身来在肖耳边下达命令。
“站起来,杀了这个人,你就是我的小弟了。”
那一刻,濒临死亡的肖像是被火焰和疼痛包围,他爬起来,捡起龙江丢在地上的刀,如一头野兽凶猛的扑过去厮杀。
血,残肢断臂,哀嚎声,肖都不在意了。
他亲手杀了羞辱母亲的男人,得到了城主的赏识,从此不再是被人欺负的奴隶,而是城主身边的一条忠心耿耿的狗。
没人比他疯,也没人比他更狠。
回忆过去是一件很伤神的事。
肖很少像今天这样频繁想起五年前的事。
或许是太闲了,也或许是今天不用杀人,肖得到了太多闲暇时间,无事可做的肖便倚靠在城门边上的监控区域发呆。
他发呆时眼神空洞,却没人会觉得他在发呆,只会认为肖肯定在想杀谁,毕竟他的身上总是笼罩着一股戾气。
即使他的模样长的比女子还要艳丽俊美,可长时间与死亡杀戮为伴,也会下意识给人不好惹的气势来。
但他长的太雌雄莫辨,总会有不认识他的流浪者在入城时不经意一瞥,然后露出惊艳的目光。
每当这种时候,负责守门的守门员就会恶声恶气催促起来。
“快走!别挡道!再不走一枪崩了你!”
人群这才急速流动。
守门员也是在帮助这些无知的流浪者,要是被‘阎罗’发现他们恶心的目光,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入城。
以前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流浪者男性见肖长的女气,想搭讪肖去快活快活,咸猪手还没勾搭上肖的肩膀,便被肖一枪崩了脑袋。
至此,没人敢调戏肖,即使他长的比娘们还要漂亮令人觊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