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报上前,直奔俘虏而去,他的突然举动引起了上官宰注意。
啪!
一颗子弹击在周报附近,突然响起的枪声吓了周报一跳。
“胖子,老子训话的时候,你最好离远点。”战场上的上官宰神色冷酷,没有情面可讲。
周报抽了抽嘴角,掰扯道:“启哥交代我一些事,他没跟你说嘛?”
“什么事?”上官宰下意识问道。
“启哥让我不要打听,说执行就行了,要不你给他去个电话?”周报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是听差办事。
这就让上官宰很无语。
“你先一边站,等老子处理完你再执行,再叭叭,信不信老子揍你?”上官宰一脸警告道。
听闻,周报气的牙疼,只能默默靠后站,本想在心里腹诽几句,一想到自己是来学习的,也就释然了。
不得不说,上官小儿威风起来,连自己都要退避三舍,这可不是装腔作势,而是长久积攒的气场,让人不敢违背。周报心里一阵嘀咕。
接下来浪货佣兵团全员出手,留下筛选的人质默写经历,剩下的俘虏就是园区狗腿子了。
对付狗腿子,那就简单多了,恶人自有恶人磨。
为了减少罪恶流入国内,王秘书连夜指派了一群特勤队,乔装打扮而来。
在那阴暗潮湿的审讯室里,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息。
多达五百名狗腿子分批次排队审问。
无论怎样求饶,进了审讯室,就得被捆绑在冰冷的刑架上。
“你上司的小金库,你本人的存款,还是其他人的私房钱,尽数道来。”雇佣兵翘起AK都压不住的嘴角,轻描淡写问道。
“大哥,爸爸,爷爷,我叫你祖宗行不行,我也是打工的,这里的物价贵的离谱,我真没有多的钱了,我对天发誓!”被审问的狗腿子着急了,急忙求饶道。
于是乎,审讯者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手中握着一根带刺的皮鞭。
他猛地一挥,皮鞭在空中划过一道尖锐的呼啸,狠狠地抽打在狗腿子的身上。
瞬间,狗腿子的后背皮开肉绽,鲜血四溅,他痛苦地咬紧牙关,不断证明自己确实没钱了。
审讯者见状,更加愤怒,他放下皮鞭,拿起一旁烧红的烙铁。
烙铁靠近狗腿子的胸膛,发出“滋滋”的声响,伴随着一股焦糊的味道,狗腿子的身体剧烈颤抖,喉咙里挤出痛苦的闷哼。
“听说你们很擅长折磨我华夏同胞,只要拿不出钱,无论他们怎么求饶,你们都不会松手是吧?”
“不不不,不是那样的,我负责的是安保,用刑的是隔壁那群人,大哥,我说的句句属实,你放我了这条狗命吧!”
然而,审讯者的眼神依然坚定,充满了不屑。审讯者又命人端来一盆盐水,无情地泼在狗腿子的伤口上。
只见狗腿子的身体猛地一弓,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音在审讯室里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比起狗腿子以前的酷刑,审讯者一点可怜的神色都没有。
多少华夏同胞,被骗的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最后挖光器官,抛尸荒野。
又有多少卧底警员身首异乡,这血淋淋的账本总要有人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