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季颓废地坐在椅子上,看着面无表情的柳书棋,她觉得自己的婚姻很讽刺。
“柳书棋,你还是来了。”
“夏雨季,多行不义必自葬,这是你罪有应得。”
“呵,罪有应得,还真的是罪有应得,我没想到你那么心狠手辣,连多年前那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说出来。”
"离婚协议在这里,赶紧把字给签了吧!只有这样,你那些姘头才能少受点罪。"
夏雨季嘴角泛起一抹奇异的笑容,泪水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滑落。
她不知道是高兴自己脱离了婚姻的枷锁还是悔恨自己的所作所为。
"好啊,我签就是了……" 她的声音轻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眼神霎时空洞而绝望。
柳书棋紧紧握着那份已经签好名字的文件,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轻松感。
但这种感觉在夏雨季看来却是如此的可笑和可悲,满是讽刺。
她看着眼前这个曾经她尝试爱过的男人,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哀伤与愤恨——那些幻想也变成了锋利的匕首,一刀刀地刺痛着她的心。
可是,再多的痛苦也无法改变现实;夏雨季知道,这段婚姻早已走到尽头。
刚刚她拿起笔的手是颤抖的,签下自己的名字时:每一笔、每一划都像是在宣判自己接下来的死刑。
柳书棋不自觉勾唇,夏雨季很后悔当初听了夏芊芊的话对柳书棋霸王硬上弓。
“满意了吗?”
“满意了,夏雨季,这场婚姻本来就是一场骗局,我自由了。”
夏雨季问道:“柳书棋,我家人究竟怎么了?为什么我妈他们不来看我。”
刑警都无奈摇摇头,有这种丢人现眼的女儿,他肯定也不会去看的。
而柳书棋也被夏雨季这种问题逗笑了,说道:“你和多个男人勾搭成奸,事情败露后持刀伤自己的婆婆,你觉得他们会来看你?”
“我……那我也不会让那些男人好过。”
“嗯,这是你的事,夏雨季,幸好我只碰过你一次,你还挺脏的,堕了三次胎,这次你肚子里面的可就堕不了了。”
“你高兴了吗?柳书棋你还是不是男人,我们夫妻那么多年,你还真的是坐怀不乱啊。”
“碰到你我就犯恶心,你身上的糜烂早就让人退避三尺了,夏雨季,报应来了你躲都躲不掉。”
“呵!这句话我也送给你,柳书棋,我不后悔,那些男人比你好多了,这么多年了,你是不是还对某些人念念不忘?”
柳书棋低眸,问道:“夏雨季你得了癔症吧?”
夏雨季眼泛凶光,嘲讽道:“柳书棋,不是你的,这辈子终将不会是你的,哪怕你打扮得多么绅士,你也只是一个山寨货。”
“闭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人家那股子的书卷气是你这辈子学不来的,那个女人也是你这辈子得不到的,柳书棋,你喜欢李兰溪,对吧?”
柳书棋心中闪过一丝错愕,反应过来后破口大骂:“夏雨季你真的是疯了,没事把外人拉进来干嘛。”
“是我错了,当初听到你口中呢喃那个女人名字的时候我就应该停手,不过我现在开心了,你一辈子不得所爱,我好开心啊。”
“你别给我胡说八道,忘记告诉你了,你们夏家马上要倒台了,这个好消息希望你喜欢。”
“柳书棋你怎么敢!”
柳书棋笑了,放下手中的听筒,拿着东西走出去。
夏雨季不服,冲着电话大喊:“回来,你给我回来,柳书棋,我诅咒你!”